“哎呀不说这个了,”冯芜不耐,“你没对人家怎么样吧?”
一场不足为道的交通事故,几句口齿之争,赔偿也拿到了,就不至于太严重。
傅司九凉凉道:“你说呢?”
“......”
“待会他会登门道歉,”傅司九扔了句,“你好好坐着,敢惹我的人,我让他好看。”
“......”冯芜默了默,认真跟他商量,“我觉得这样做,有点癫,而且我没时间,我姐回来了。”
傅司九顿了下:“你哪个姐?”
“堂姐,”冯芜老实道,“就是之前跟你提过的,学医的堂姐。”
她住院那会,说她让堂姐拿自己练习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