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芜也没避她,接通后,男人磁沉性感的嗓音顺着电流落在耳畔:“有没有事要跟我说?”
“......”冯芜感觉自己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冯纯烟的事还没理清,又被傅司九一个问题干懵,“什么事?”
“你说呢,”傅司九情绪不明,一字一字点到,“早上出过什么事?”
“......”
什么事?
“冯芜!”傅司九微愠,“被人家撞了都不通知我一声?”
“......”
哦哦哦。
对。
她早上出过车祸。
“你怎么知道的?”冯芜茫然,“你看见了?”
傅司九极力按捺脾气,以免被她气死:“张以辞说的!”
“......”
张以辞又是怎么知道的。
傅司九没卖关子,直截了当:“撞你的人是他们公司的客户,正好去他们公司签合同,又正好张以辞在,再正好那客户是个碎嘴子,从头到尾描述了个详细,连你车牌都说了,你猜张以辞知不知道是你?”
“......”
还真是去签订单的。
“老子才刚走,”傅司九水波不兴,却让人毛骨悚然,“你就能让人欺负哭?”
冯芜觉得他这点说错了:“我没让他欺负哭。”
明明是她把人家骂了一顿。
傅司九在电话里冷笑:“什么小金雀、局长,一辆破车就能让他破防,连古董、碰瓷都能说出口。”
“......”冯芜梗了梗,“你车才破。”
傅司九气极反笑:“你站哪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