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年睫毛上还挂着眼泪,一滴一滴悬着要掉不掉的,脸颊流湿哭红了一片,下巴上沾满晶莹亮光,嘴唇都吃红了。
他很少给贺景寻舔,倒不是沈年自己不愿意,而是贺景寻看起来不太喜欢,总是轻轻一碰就缩着腰往后躲,然后还一脸受不了地看他。
现在看来是爽过头了,碰都不能碰一下。
牙齿叼着银环轻轻拽了拽,倏地被大股潮喷的热液沾湿了脸蛋,还没来得及合上的唇角也吃了不少进去。
沈年想教训他发骚,又不敢咬得太重,只能松开拿手指轻轻拨了两下,贺景寻几乎已经痴了,大张着嘴喘息不停,被操开合不拢的菊心瑟瑟收缩,几乎要吐出汁来,口水爽得沿着唇角丝丝滴落。
沈年擦了擦嘴站起来,脸上还有点委屈,揉着他的屁股抱怨,“脏死了,怎么这么多水,马上泡烂了就知道痛了。”
贺景寻痉挛着腿根不停抽搐,他弹着腰重重摔在床上,鼓起的阴蒂翻着包皮像颗被碾坏的肉泥,呼吸急促着道:“现在也痛。”
沈年面色犹疑,尾指轻轻勾进环里拽了下,“那也不给你舔了,你流太多水了,肚子都喝饱了。”
贺景寻额角跳了跳,他想教训沈年不许说这种话,后穴里却填进一根滚烫的性器将肠肉抻开堵满。
沈年肏得很用力,硕大坚硬的龟头疯狂撞击菊心,速度又凶又狠,他将贺景寻翻了个身跪趴着,巴掌“啪啪”打在浑圆红肿的臀肉上。
屁眼被肏得外翻,肛肉一圈往外膨起,贺景寻没力气跪住,骚心剧烈痉挛着,一股股骚水沿着缝隙往外涌,浪叫声也收敛不住,津液横流尖声喘着。
阴蒂上的疼痛宛若跗骨之蛆,情欲愈盛就充血愈重,一坠一坠往下吊着,
沈年拿尾指轻轻勾着肏他,惹得贺景寻一动不敢动,整个变成刀俎上的鱼肉任人施为,汗水从额角滚落滑下,面色隐忍中带着几分挤淫靡与色情。
贺景寻脊背上微凸的骨头被沈年手指一寸寸游走抚摸着,他放缓了在穴里进出的动作,轻声问,“最近很忙吗?”
贺景寻伸手打开了床头的暖灯,看见少年微垂的眉眼下含着几分湿意,应了句,“嗯。”
转眼他却又受不了敏感点上的磋磨,只能揽着沈年的脖颈勾他下来亲吻,再附去耳边一声声求着他轻点肏。
沈年还没有完全醒酒,所有有时候很乖地听他的话,有时候又很不讲理,说他总是这么多无理的要求和借口,一边插着屁眼一边把屄肉用皮带抽得肿烂一团。
贺景寻闭着眼任他去了,骨节分明的手掌握在沈年腰侧收敛着力气,粗粝指腹在莹白腰侧掐出几个柔软的窝窝,上面一样出了一层汗,皮肉摸起来很闷很热,轻轻碾下又格外滑润。
沈年没射进后穴里,而是掰开两瓣饱满肥嫩的阴唇射进许久没有造访过的子宫里,一边那龟头上的肉棱剐蹭宫口,一边不满意道,“怎么一插就开,是不是在外面让哪个野男人操烂了?”
贺景寻呵笑一声,哑着声故意挑衅似的,“是啊,小孩。”
沈年头皮都要炸开了,突然发了狠地往里凿弄子宫口,纤长手指掐着男人的脖颈慢慢收紧,微微眯着眼道,“他也知道你是个长了逼的男婊子吗?”
贺景寻涨红了脸喘不过气,呛住气管咳嗽了几声,面色几乎是宠溺纵容的,轻笑了声,“反正他不是小孩。”
沈年轻嗤一声,射了他一肚子精液拔出来,随意扯着他的衣服擦了擦转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