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嫌他脏还是并不在意这种幼稚的挑衅。
贺景寻伸手拉住他,腿还合不拢,敞着阴唇滴滴答答往下流着精液,“一点话都不能不顺你心意,你是哪家的祖宗?”
沈年拉着脸很认真地看他,一根一根掰开攥紧手腕的手指,“我有处男情结的。”
他真的有点。
贺景寻恨得磨了磨后槽牙,许他说自己被野男人操烂了逼,但不许自己反驳半点,不然就是这幅受了委屈的可怜样,叫人连火都发不出来。
话在沙哑的喉咙里滚了两圈,还是老老实实吐出来,“我错了,没有别人。”
“哦,我是小孩。”沈年面无表情,显然不准备接受他的道歉。
贺景寻几乎笑了,“我顺着你的话说也不行了?”
沈年瞬间瞪圆了一双眼,声音微微拔高,“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错了?”
“现在连说你一句都不可以了吗?”
“你现在就对我这个态度,以后是不是要当家做主了?”
贺景寻见他气鼓鼓的模样实在可爱,只能认下这些指责,轻轻捏了两下他的手指,“你当家做主,都听你的。”
沈年带着明显怀疑的表情,“钱也给我?”
贺景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用亲吻将沈年糊弄过去。
如果让他来养沈年的话,那他一定是个很小气的家长,恨不得将人圈在自己的地盘里一辈子,沈年眼巴巴和沈跃文要钱的模样他见过,实在是可怜又可爱,从那个时候他心里的妒忌就已经开始压不住了。
楼下的升学宴少了主角,蔺舟现在对沈年的行踪格外敏感,当即问了酒店前台。
这是蔺家名下的酒店,自然没人会对少东家谈及客人隐私。
蔺舟黑着脸往顶楼去,丝毫不客气地推开门走进去。
空气里浓郁的腥膻气味显而易见彰显着什么,在蔺舟看来就是那个姓贺的在瞎显摆,他看见床上的场景还没开口,就听见沈年的声音。
“我是小孩吗?”
被他堵着嘴的男人发不出什么正经声音,驯服地打开喉口被插入。
蔺舟看得额角青筋直跳,简直像个恶婆婆一样看儿媳哪哪都不顺眼,当即想上去拉开沈年,却被一双醉意明显的眼睛死死叮住。
沈年似乎突然就生气了,“贺景寻!你的奸夫找上门来了,就是他把你……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