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舟立在屋檐下,正在看着庭院的景致。
家里的雪景有什么可看的?司行霈从背后拥抱了她,找个高山寺庙,一览太原全景,岂不是更好?
顾轻舟任由他抱着,他温热的怀抱在冬天很可贵。
她捂住了耳朵,抵挡寒风对耳朵的肆虐,笑道:冷死了,山上更冷。再说了,看景看的是心情。心情好,哪里都是好景。
司行霈亲吻了她的手背。
她急忙把手一缩。
小小耳朵露出来,已经被寒风吹出一片绯红。
司行霈又吻了下她的耳朵,声音低沉且暧昧:此刻心情可好?
很好。顾轻舟喃喃,满眸幸福和喜悦。
司行霈笑起来。
两人更衣,准备去街上走走,顺便吃些早点。
这是他们的小情趣。
吃了早点,顾轻舟和司行霈去听了一场说书。
之所以要去,因为说的竟是顾轻舟。
顾轻舟惊呆了。
我这样有名吗?她问司行霈。
司行霈道:当然,早已是名冠天下了。还有关于你的传记,看过没有?
顾轻舟摇摇头。
司行霈道:不要看了,那些人乱写。等我忙完了,去烧了书局。
顾轻舟就知道,她的传记是毁誉参半的。
她并非声名狼藉,关于她的著作,肯定写了她的优点,也不会放弃攻讦她的缺点。
比如她二嫁,且前夫和司行霈乃亲兄弟,前夫又莫名被害等,都是她解释不清的。
不准,像什么话?顾轻舟道,旁人说我什么,我都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