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仅二十一岁的女子季韵寒,被关在一座深宅大院的卧房里。外面的厅堂里一片嘈杂,喝酒猜拳之声……朦胧醉意哼唱小曲儿之声……乃至男人们酒后舌头不听使唤,却依旧牛皮吹上天的令人作呕的言语……
季韵寒从昏睡中醒来,她的手脚被绑着,嘴里堵了一块破棉布,但耳朵在那一刻却格外的灵敏。她听到了自己两年前所嫁的男人,在与陌生男子说话。
“抵债三百块没错,可是我老婆美若天仙,你……怎么也得再加两百块吧?”
这是她丈夫可恶的声音,季韵寒的眼泪扑簌簌滚落,她奋力挣脱着绳索。如果此时能够冲出去,她一定会与那个折磨了自己两年,还要用自己抵债的男人拼命。
“老兄,实话跟……跟……你说吧,我垂……垂涎你老婆的美貌已经很久了。还好,风流大仙眷顾我,让我赢了你一局。别说加两百了,五百都行!给你!怎么样?够可以……了吧?”
一墙之隔的厅堂里,一个喝得舌头大了的男人,说出的这番话让季韵寒顿时浑身颤栗起来。此刻,如果不是嘴被堵住,她一定会咬舌自尽结束这一生屈辱。
“够了,够了!胡兄,你太够意思了!我……我再喝一杯,马上就走。”
这个声音来自他无才无德且嗜酒好赌的丈夫,两年前在季韵寒如花的年纪,因为父母早亡,迫于生计才无奈嫁给了这么一位。但婚后不久他便“丑态毕露”,季韵寒的苦难也就从此开始了。还好两人没有子女,否则,也一定会被他的无德丈夫换成酒钱的。
外面又热闹了好一阵,才终于听到了各自辞别离场的声音。季韵寒的心跳瞬间加速,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她知道最屈辱的时刻即将临近。果然,一阵刺鼻的酒臭之气飘了过来。紧接着,一个身材魁梧壮硕的男人,晃晃悠悠走了进来。
“美人儿,老……老……老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老……婆了!第……七个老婆!哈哈,你很高兴吧?”
那个可恶的男人,在一步步逼近床边。季韵寒在不停地打滚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呜噜噜”的声音,却嚎叫不出。
“你……既然成了我的老婆,我……我……就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来吧,我先给你松开绳索。”
那男人说着,伸手开始帮季韵寒解绳索了。季韵寒心里倒是闪过一丝希望,只要绳索解开,那么她或许就有逃脱的机会。然而,那个男人却十分的狡诈,尽管喝得烂醉如泥,但他还不忘记转身用铁链反锁了那扇门。
当那男人再次回到床边时,季韵寒的希望瞬间又破灭了。那男人解开了她身上的绳索,接下来便开始了猥琐的举动。那一刻,季韵寒已经做出了鱼死网破的决定,就算是死在这陌生肮脏的地方,也不能被玷污了清白。她一把拿掉嘴里的破布,而后一句话没说。所有的痛恨化作巨大的力量,扑了过去……她张开大嘴朝着那男人的脖颈而去……心里只有几个字“咬死他!”
“呦呦呦,美人就是不一样啊!呵呵,怎么如此急切呢?稍后,稍后!我有一个特殊癖好,你等我拿一支蜡烛过来……”
那男人身形一闪躲过了季韵寒,而后狡猾的他紧紧抓住季韵寒的一只手,径直走到了桌上的烛台边。季韵寒又试图挣扎着,然而仍无济于事。那男人顺手拿起了半支燃着的蜡烛,在季韵寒面前直晃……
季韵寒更加胆颤心惊了,不知道对方意欲何为?
“美人儿,老婆,不要怕,咱们来个‘红烛之欢’如何?哈哈,这是我最喜欢的方式。”
那男人说着,张开嘴准备吹熄那支蜡烛。季韵寒虽不知道他究竟给自己准备了什么“暴刑”?但那一刻,她决定反手一击。想到这里,她强迫自己平复了一下情绪,决定来个智斗。
“今晚我……都听你的。”
季韵寒闪着泪光的眼里,强带上笑意。
“真的?太好了!美人果然识大体,我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那男人的酒意仿佛消散了许多,说话竟然不磕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