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舞？”
顾聿轩有些不太确定陆清婉的问题，帝都的女孩子就算是会跳舞的，也都像小天鹅的那种存在，他再次向陆清婉重复了一遍问题。
“嗯。”陆清婉用手比划了些动作，顾聿轩瞧着有些熟悉，甚至轻哼：“你就像那冬天的一把火”
“嘘！”陆清婉连忙捂着顾聿轩的嘴巴，“要保密哦！”
顾聿轩红着俊脸，甚至不敢说话。
尽管阿婉的小手凉凉的，但是顾聿轩还是觉得浑身像是发烧。
“你会不会啊？”陆清婉将手移开时，见顾聿轩还傻在那儿，“会的话我们就一起合作。”
“会。”顾聿轩点点头。
家里有个深深迷费翔的妈妈，他能不会么？
“那就好。”魏大海还在火急火燎地等着顾聿轩，陆清婉就不想耽误顾聿轩，她挥了挥手：“晚上见。”
顾聿轩走的时候，还频频回头。
魏大海误会了顾聿轩，以为他是同其他女同志聊天，“老顾我说真的，你这样做对得起在帝都未过门的妻子吗？”
顾聿轩：？？？
魏大海说得慷慨激昂，甚至骂顾聿轩搞fu败，到了实验室门口，顾聿轩总算能找到空隙：“大海。你抨击了一路，也该让我说说了吧？”
“你同那为回城里的知青是乱终弃一样，又还有什么可说的。”
“你抨击了一路，总该让我有个辩白的机会吧！”
“那你说——”
魏大海抱着手臂，等着顾聿轩的解释。
“刚刚那个就是阿婉。”顾聿轩淡淡道。
“什么？？？”
魏大海羞得脸都红了。
他没想到自己居然搞了这么大的乌龙。
“老顾。我不知道。”不知道他家小媳妇模样那么周正，“对不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