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杨次云确实凭借高超的剑法高中了武举,但碍于追杀,隐了自己的真实姓名,这才没被乔氏的心腹发现。
这就是为什么在后来的比武场上,杨次云要戴着盔甲上场。
正是那次的比武,让箕鸣煜饮恨归隐在了武林之中。
那次比武是由皇帝下旨举行的,令武举杨次云分别对战中书令田阁老的护卫统领箕鸣煜,还有骊王府的一个心腹家臣,结果箕鸣煜和骊王府的那个家臣大败。
箕鸣煜的性格本来就是不争个第一就受不了,再加上当时已经年少得志顺风顺水的,这个羞辱真的是暴击,羞愤之下直接就辞了官,找了块荒地建起了避风山庄,从此就没有了什么中书令府护卫统领箕鸣煜,有的只是避风山庄的箕庄主。
杨翦想了片刻:“那骊王府的家臣是什么人?”
箕鸣煜不屑:“害,那个家臣叫邝岩,武功呢是绝对比不了我的,只不过这小子出了名的下手狠毒,遇到事情他是能杀了就绝不留活口,做事不留余地,所以怕他的人还是很多。”
令狐狐眼珠一转,问道:“杨二哥,最近爆料鸣煜哥是大内暗卫的人,是不是你啊?”
杨次云:“不是。”
令狐狐:“居然也不是,那知道鸣煜哥以前身份的人,同时也在武林中的,还有谁呢?难道邝岩也在武林?”
杨翦:“就算不是邝岩,也是骊王府搞的鬼,他们最近在武林中可是没少折腾。”
令狐狐想了想:“既然杨二哥在比武场上大胜,为皇帝争了面子,那岂不是早已飞黄腾达了啊?”
三喵笑:“哪有那么好的事,不但没有封官,还一直隐姓埋名的,流落到我们飞钺阁门下了。”
令狐狐睁大了眼:“怎么会这样呢?”
箕鸣煜怜惜地拍了拍令狐狐的脑袋:“你还小,不懂得这朝堂权谋之事,你想想一个来自武林的人高中了武举,还打败了王府中养的家臣和侍卫统领,这哪里是增光,简直是颜面扫地,而且更加会忌惮武林。”
杨次云叹气:“哎,只可惜我当时还算年少,不解这其中的道理,不然肯定不会出场迎战,就算出场了也不会使出全身的解数去比那次的武。”
箕鸣煜又拍了拍令狐狐的头,问道:“懂了吧?”
从箕鸣煜第一次拍令狐狐的头,杨翦的目光就像是黏在了箕鸣煜的手上一样,眼珠子跟着滴溜溜地乱转,终于忍无可忍。
杨翦冷冷的声音:“把手收回去,不然我把你的爪子剁了。”
令狐狐不服:“那你是不是要把我的头给剁了?”
杨翦张嘴要说狠话,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
三喵噗嗤一乐:“杨翦,你怎么做到的又狗又深情?”
杨翦没完,一叠连声地叫婢女,让把箕鸣煜给拖回自己房里去了,一路上箕鸣煜惨叫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