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厅内,每张台都有客人捧场,整个场面非常红火。
谢老四梳着马尾,穿着黑色闪亮西装白色高领衫,挎着膀子,十分潇洒地也坐在荷台主位单人沙发上,怀里搂着一位身材火辣,穿着低胸短裙的性感流莺。
抬手豪爽的打赏几枚‘生码’塞进女人的事业线内,码面最小的是500。
几枚‘生码’论起来就要值三四千块,这可是生码,可以随时和赌厅兑换现金的哦。
庄荷有条不絮的发牌,杀赔都在正常范围,监管、主任也都不会说什么。这种私人赌厅,荷台上的营业额毛收入35%征收博彩特别税,还有年溢价金、公司利润税、社会用途征税,甚至还会有中介人收入税。
全部经过码佣率、转码收益率计算之后,1.45%是赌场贵宾厅理论能够开出的码佣率极限。
所以,真正的收益实际上是赌‘台底’。
贵宾厅赌‘台底’属于正常操作,这样可以避交高额的博彩税。而且,虽然是贵宾厅,但是台面额度基本不会超过300万。所以,台面下的对赌交易就被叫做‘台底’。
谢老四此刻就是在赌‘台底’,台面上赢了七十多万筹码,台底一托一,同样赢了相同的数字。
“哈哈哈……人人有份。”
谢老四意气风发的拿过筹码,一一扔给旁边的几个马仔和流莺,大家也都一边鞠躬喊着‘恭喜老板发财’一边跟着沾沾喜气。
“四哥玩得很开心,看来手气很旺。”
李莉成叼着雪茄,挂着大金链子,戴着大金表,浑身透着珠光宝气四个字,怀里搂着丰腴成熟的狄波菈笑着走了过来,身后也跟随着几个马仔。
“阿成,这张台是我的福地我告诉你,你以后一定要让人记住我的脸,不然玩的都不尽兴。”谢老四满脸的得意,短短一个多小时赢了一百多万,确实值得开心。
“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阿伟,以后四哥想要洗码就找他。”肥成大笑着趁着把祁同伟介绍给谢老四,“四哥如果来钻石厅玩,想要筹码就找他。”
说着,认真的看向祁同伟,“四哥的面子就是我的面子。”
“四哥好,你以后来这边直接找我就行,我负责厅里的洗码业务。”祁同伟陪着笑,姿态放得很低。
豪客来赌场自然不是说带着巨资来赌,这时候,这些‘玩得起’的客人需要的赌资额度全凭叠码仔说了算。
叠码仔直接将自己的筹码借给客人下注,等客人离桌,账房算客人在这个叠码仔身上借出多少筹码,总数额码中千分之十五左右的佣金就进了叠码仔的口袋。
当然,这些人有一个正式称呼:客户经理。
“四哥想要多少,随时同我讲一声,保证不会耽误四哥你行大运。”
祁同伟吩咐身边马仔,“让服务员给四哥上几瓶最好的洋酒和雪茄,然后去楼下酒店找个最好的按摩师傅,让四哥一边玩一边享受捶肩按摩,一切费用走我的账单。”
说着,主动给谢老四端杯敬酒,“四哥,玩的开心,玩得尽兴。你随意,我干了——”一杯红酒一饮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