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药需要时间。
但拔火罐只需要起针后,就能开始。
“可以。”
许尽欢起身后,俯身把高成后背的金针一一拿下。
可能是扎针留下了阴影。
起针时,高成条件反射般紧绷身体,要再大点力气,金针都能从他穴位飞出去。
“放轻松。”
许尽欢声音温柔,如黄鹂般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咒,竟真的缓解了高成的紧张。
他渐渐放松身体。
“尽欢,这火罐和平常拔的一样吗?”邬翠梅看得聚精会神,不想错过任何小细节。
“拔罐过程一样,不同的是喝的药。”许尽欢微微偏头,捕捉到了邬翠梅强烈的求知欲,耐着性子解释,“我配的药里加了一味泻火的药材,高成体内聚着火气,简单的去火不会有起色,得泻火。”
泻火和去火看似只有一个不同的词。
但意思全然不同。
一个是从根本上泄掉体内积攒的火。
一个是简单拔除能看见的火气。
高成要想彻底痊愈,还得温和泻火。
邬翠梅听得入了迷。
对儿媳妇许尽欢的喜欢更上一层楼,笑着问,“尽欢,有没有兴趣去县医院中医科当个大夫?”
聘请大夫这种事在医院很常见。
学历可以边上班边考。
邬翠梅想拿儿子的病症做个案例,组建一个团队,集体研发出新药,再申请项目资金支持。
有这样重量级的人物坐镇,他们团队申请资金就更有底气。
许尽欢两辈子也不是什么高学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