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您问我这个,我也不清楚。”
李楠只能尴尬的一笑,却急忙转移话题。
“村长伯伯,刚才大娘说的刘青山小名叫钩子的事,是真的吧?”
“秋喜,你不会还揪着刘媒婆死的时候,画出来的那个东西瞎琢磨呢吧?”
村长的脸色有些不好。
“秋喜,刘媒婆已经死了,可活着的人还有一大家子要活呢。
凶手不会在我们‘南城村’的,我们村里没有那种凶恶的人。”
很显然,村长是不想让秋喜在查下去了。
哪怕这个凶手就在村子里,村长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村长伯伯,”
李楠站起来,习惯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
“秋喜明白您的意思,您心疼您手下的这些老百姓。
可,村长伯伯,这可是杀人,如果这人真的就在‘南城村’,
我们放过了他,那他会放过别人么?”
村长眉头揪紧,也站了起来。
“秋喜,我说了,人都死了,活着的人还得继续活着,
你总不能因为一个死人,让人家孤儿寡母活不下去吧?”
“杀人偿命,从古至今不变的道理。”
李楠留下这句话抬脚走了出去。
村长久久的看着李楠,直到房门被砰地一声关上,他颓然的坐了下去。
雪越下越大,走着走着李楠就走到了刘青山家的房门前。
大门紧闭,整个院子只是有房门口那一溜朝着后院茅厕去的脚印,
也已经被大雪覆盖了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