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瑶浑身起火,娇吟着闭上眸,抱紧男人回应着他的吻。被雾气弥漫的浴室里,两人紧紧拥抱,亲吻得啧啧作响,陈柏生下身涨疼不已,他迫不及待的掏出巨大,抬着她的腿就一顶而入,紧密的小穴完全的包裹住他,里面温暖湿润。
他发出舒爽的叹息,抱着女儿开始抽送,她的狭小已经开始习惯他的巨大,而且非常贪婪,几乎要将他整根,连同囊球都要吞进去,随着他的抽插,骚穴跟着收缩,咬得他一抽一抽,爽得销魂入骨。而她动人的娇媚叫声,也让他着迷,他忍不住抽插得越来越快,只为看见她在痛苦与欢愉里沉沦的表情,这种快乐是他给她的——
“小骚货,我要干死你!”他知道这是梦,只是梦,只有梦里他才能这样放肆,随心所欲的肏她,把她干哭,他将她推到墙上,抬起她双腿,粗暴的挺入。陈瑶酡红着脸,紧搂住男人的脖子保持平衡,眼角挂着可怜的泪珠,小声呜咽,“轻轻点——太大太深了呜呜——”
陈柏生无视她的哭泣,反而开始加速,就是要让她欲仙欲死,让她爱上和自己做的感觉,让他将现实里不能得到的,在梦里要一次次满足,以此来转移自己内心的痛苦煎熬。
陈瑶被干得乳浪翻飞,双眼翻白,她想要央求慢些,却说不出话,陈柏生堵住她的嘴巴,在他嘴里翻江倒海,猛吸她的舌头,让她晕头转向,他一边用大鸡巴干她下面,一边用舌头干她上面的嘴,让她一次次臣服在男人的驰骋之下,甘愿的沦为了奴隶。
这一晚,与前一夜一样。
梦里的她被男人各种折腾,变幻无数次姿势,在梦里被干得腰酸背痛,疲累之余,她又感受到了无与沦比的满足,使得她梦醒时,看着镜中的自己,眼神似乎都带着春光,仿佛真的被父亲干了一夜。
而在之后一个星期多,她将每夜都会与父亲在梦里私会,解锁各种姿势场合。
尽管她没住在家里,回到了学校。陈柏生却并没法因此而得到解脱,这让他既痛苦,又甜蜜,又怕天黑,又盼着天黑,只暗暗庆幸女儿在学校。否则他真不知道,会不会哪天对她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
也许他真的有病,应该去找个医生看看。
可不管怎样,这一星期对男人来说是痛并快乐着的。快乐自然因为春梦,痛苦则是每一次梦醒,梦里疯狂的交媾狂欢,梦里越甜蜜,现实里心情越失落,对女儿的感情也潜移默化的产生了影响,他已经没办法将她当女儿了,只要想到她,就想上她,想让她当自己的女人——
甚至这种影响,已经被自己精明的大儿子注意到了。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好几次进他的董事长办公室,都发现他这个父亲在发呆走神。
陈瑶却没有父亲的苦恼。
她非常期待下个星期天的到来,到时候酒会上会出现一些美妙的事情,她一定会搞搞小破坏,不会让家里的女看护爬上爸爸的床的——
而在学校的几天,已经不少人注意到了她的改变。甚至老师也发现了,她不再盛气凌人,颐指气使的样子,也不再欺负人了,她整个人变得平和,沉静了许多,仿佛一夜间,女恶霸洗新革面变成乖乖女了。不管真的还是装的,还是非常有欺骗性的。
毕竟一个又美身材又好的女生,温柔一点还是更可爱的。
某天中午,陈瑶在书桌里收到几封情书时,她开始想自己可能装得太过了,现在竟有男生敢给她送情信了?看来她挺有演戏的天赋。
呵,男人还真是善变呢!
陈瑶随手把信扔进垃圾桶,又觉这天气闷热得让人发慌,她出去小卖部买了个冰淇淋,回来在花园边被人挡了路,陈瑶仰着脖子看去,白清许双手插兜,过高的身量让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表情还是被人欠钱不还的样子。
“干嘛?”陈瑶脖子发酸。
她一米六八在女生里也不算矮了,但在这一米九的男生面前,真的是显得娇小,她很不喜欢这样抬脖子看人,累得慌,这家伙吃什么长这么高的!
“你还真从良了啊。”白清许观察了她近一星期,发现她真的没有再找郑雪涅的麻烦,甚至三个讨厌的狗腿子都规矩了,他微微俯下身,酷酷的脸看着很凶,“有种你装一辈子,我不信你没有露狐狸尾巴的一天,别让我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