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颜手上捏着那个手帕,心底对赵亭亭是越发的愤恨,竟然栽赃嫁祸到她头上。
她辛辛苦苦在凌江面前刷的好感就这样没了?
不行,得去说清楚,不过,她现在过去找凌江,昨天的事要是他还记得怎麽办?
要是他记起是她把他踹进了荷花池怎麽办?
一路纠结着,楚安颜不知不觉就到了沁竹院的门口。
Si就Si吧,总b背黑锅的好。
晌午的yAn光明媚,沁竹院中青翠yu滴的枣树叶子随着风沙沙作响。
凌江独坐在枣树下,他一袭墨sE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白sE的花纹镶边,腰系玉带,手持一本不知何名的书。他的脊背挺直,一头乌黑的发顺势而下,有几缕发丝随着风调皮的飞舞。
这侧颜好看的无可挑剔,楚安颜一时看的有些痴了,竟忘了挪步。
凌江。
她知道酒楼该叫什麽名字了!
楚安颜回神,有些兴奋的走到凌江的面前。
“凌江,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楚安颜试探X的问。
毕竟原文中凌江可是一个十分记仇的人,而且睚眦必报。
凌江抬头,对上楚安颜充满期待的眸子,心底却是微嗤,原本对楚安颜怀有的一丝愧疚之心都烟消云散。
昨日他们是发生了亲密举动,不过这楚安颜如此着急过来的提醒他,是怕他忘了,还是怕等会他不从?
看着凌江眼里带着的寒意,楚安颜心咯噔了一下,完了,这凌江果然记仇了。
算了,不能仇上加仇,能减轻一分罪恶是一分。
“昨天你中药的事我查清了,是赵亭亭乾的,这是证据。”楚安颜将手帕和那包药拿出来,放在凌江面前的石桌上。
接着,楚安颜就想赶紧离开,生怕等会凌江把她扔外面的荷花池去。
凌江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楚安颜之後的话,她难道只是来说药不是她下的?看着楚安颜要离开,凌江还是忍不住开口:
“你没别的事?”
楚安颜背脊一寒,心道踹荷花池这事过不去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