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侯忠波要做的事情,就是对聂飞示好,让聂飞看看其他几人对他的态度和做法,让聂飞心中对这几人充满了愤恨,他可是知道这家伙素有斗战胜佛的称号,利用好了,那可是一条会咬人的狗,能把县长都给咬出来的狗,那绝对是一条好狗。
但这并不表示侯忠波就把以前跟聂飞的仇恨跟放下了,相反,他心里一直还记着呢,他现在对聂飞示好,就是想让这些副总集团看看,也是想让他们以为自己是要拉聂飞来跟他们全面对抗。
所以聂飞就是侯忠波推到前面的一个马前卒!他一个人躲在后面,看着这两边斗得个死去活来,不断地消耗,不断地搞事情,最后如果说有机会的话,一举拿下,如果没机会,这两边斗得不亦乐乎他就煽风点火,最后搞出事情来,想必上面对这几个副总也会没什么好脸色看。
“跟我玩!你们还嫩了点儿啊!”侯忠波乐呵呵地躺在老板椅上心中想道,按下了秘书间,马明波又赶紧走了进来。
“明波,回头多关注一下精雕玻璃分厂那边的动向,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想我汇报!”侯忠波淡淡地说道,作为总经理的秘书,马明波在各个分厂都还是发展了一些关系的,他这层身份很好去发展一些眼线,而且那些人还得把这层关系给保密,毕竟不是谁都能搭得上总经理助理这条线的。
马明波了去办了,聂飞回到办公室,一脸的阴霾,虽然侯忠波对他说出了示好的话,但是他并不认为以那家伙睚眦必报的个性,就真的愿意跟他冰释前嫌,顶多就是一段短暂的合作罢了。
而让聂飞感到愤怒的是,他现在能够感觉得到,这些人辞工,估计是有人在下面操作,但是始作俑者的话,绝对不是下面的人,要不然这些副总们可就没这么积极地去找侯忠波了。
所以聂飞目前把有嫌疑的人定了两个,一个是舒景华,一个是贾副总,至于其他的副总,他觉得应该不会吃饱了撑的来搞这事情,而聂飞也觉得,下面肯定有人在配合这两个人,所以他就把张娜给叫了过来。
“二十个人要辞职?”张娜大吃一惊地问道,聂飞将他所知道的这些事情给讲了一下,张娜也震惊了,她在精雕分厂做了好多年,知道这么多技术人员辞职对于工厂来说意味着什么。
“是的,你在精雕分厂待的时间很久,跟工人们都很熟悉,下去帮我悄悄地打听打听,他们辞职究竟是怎么回事!”聂飞就说道,“我估计是有人在故意散播一些事情,你觉得下面的那两个厂领导和几个车间主任为人怎么样?”
“你说蒋厂长跟疼厂长?”张娜问道,他心道难不成聂飞在怀疑这两个人?“蒋厂长的为人是没得说的,工人有困难都会帮一把,你要说他干坏事传播消息,我估计不会,至于腾厂长,我估计也不会,他为人也挺好的,跟蒋厂长关系也不错。”
“至于那些车间主任的话,这个就难说了,毕竟人心难测。”张娜想了想又说道。
“不管怎么说,你先去帮我打听打听!”聂飞皱眉说了一下,“不但是这些车
间领导,包括工人方面,你也要打听打听!”
“嗯,那我回头找个机会就去办这事儿!”张娜点头说道,赶紧出去了,聂飞又躺进了老板椅里,不管怎么说出了这档子事,聂飞不可能不作出一点反应来,既然这事情是有人在背后暗自推动,那自然他就想调查个水落石出。
贾副总的办公室里烟雾缭绕,舒景华跟贾副总两人坐着吞云吐雾,贾副总翘着二郎腿,一副得意洋洋的神态。
“贾总,如果光是靠下面的人搞的话,似乎不是特别有作用啊!”舒景华淡淡地看了贾副总一眼说道。
“今天我看侯总的样子,似乎他对这件事也不是很上心。”舒景华又继续说道,“你要知道,毕竟分厂的事情虽然他有责任,但实际上这种事儿责任不是很大。”
“舒总你想说什么?”贾副总淡淡地看着舒景华问道。
“我感觉侯总可能不会太重视这件事情。”舒景华皱着眉头说道,“感觉他似乎想捂着,只要他一捂着,我就担心这件事可能会出现偏差啊。”
“没事,这件事我自然有后面的招数!”贾副总淡淡地笑着说道,“从一开始,我就把这事儿给规划好了,你就等着看好戏吧,当然了,只要公司舍得拿出七八十万来给工人结账,只要公司不怕其他的员工有一学一,那就实在没办法了,可是可能吗?”
“但愿吧!”舒景华皱着眉头,总之侯忠波今天给他的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但是他也没有想到侯忠波会玩这么一招。
张娜对于聂飞的吩咐也不敢怠慢,赶紧去了精雕分厂,不过她没有直接去找蒋义,而是去了图纸室,毕竟她跟这里的人很熟悉,而且她弟弟现在也在这里上班,这里的人提供的消息比在车间去打听要牢靠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