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并低头继续写字。
嬴湛看似漫不经心地问:“倾嫔不是身子不适?让尚寝局撤了绿头牌,如今她的牌子怎的摆在这?”
李忠:“”
听皇上话里的意思,似乎是对倾嫔做的这件事很不满意。
当初倾嫔主动装病让尚寝局撤了牌子。
如今倾嫔又让尚寝局添上了牌子。
听皇上这语气,还有依皇上的脾气,该不会故意和倾嫔唱反调,又撤了倾嫔的牌子吧?
要真是这样,这两人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就在李忠这般想时,就听那小太监恭恭敬敬地回:“倾嫔娘娘身边的小莲姑娘说了,说是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倾嫔娘娘的身子已经大好。是以,她特意到尚寝局知会一声。”
嬴湛从鼻腔发出一声冷笑,“如此说来,这次是倾嫔主动让人添上的牌子?”
尚寝局的小太监登时就愣在原地:“”
想说小莲姑娘是倾嫔娘娘的贴身宫女,自然也是倾嫔的意思啊。
所以,皇帝到底在纠结什么?
见小太监不知如何回,一旁的李忠抢答:“那是自然,没有倾嫔的意思,她一个贴身宫女也不敢做这主。”
嬴湛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然后,他冲着尚寝局的小太监摆摆手,示意小太监退下。
那小太监一开始以为皇帝陛下会让柳贵人侍寝。
后来又以为皇上会让倾嫔侍寝。
如今怎的谁的牌子都没翻,就将他给打发走了?
待小太监出去后,嬴湛一面写字,一面道:“李忠,你过来。”
李忠凑近后,皇帝又让他再凑近一点。
就这样,嬴湛附在李忠耳旁,说了一道口谕。
李忠听了后,登时就愣在了原地,甚至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