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柳彩儿会大发雷霆,谁知道她满脸的疑惑,转身指着趴在桌上的小爱:“问我干嘛,你们问郎君去啊,反正是他的子孙!”
“哈?”我们三人顿时目瞪口呆,小爱忍着恐惧爬起身子叫道:“什么我的子孙,老子是正儿八经的人,你别胡说八道,我不是什么许二代!”
“你那么凶干嘛?”柳彩儿嘟起小嘴委屈巴巴,跟个被人欺负的小女孩似的,说着她跑到柳惜琳身边摇着胳膊“姐姐,郎君又欺负我,你要帮帮我!”
柳惜琳也是无语,装模作样地训了小爱几句,带着柳彩儿两人又走进內间,也不知道想搞什么鬼。
“妈的,我真是受够这条蛇了,我怎么就那么不稀罕呢!”小爱挨了骂那叫一个不得劲,骂骂咧咧地取出烟丢了一根我,自己吞云吐雾了起来。
见这小子满脸的不忿,我靠近搭着他的肩膀笑道:“大男人嘛,何必跟女孩子一般见识,忍忍就过去了。”
“啧,你说我怎么感觉那蛇那么讨厌呢!”小爱狠狠吸了一口,烟从嘴和鼻孔一起冒了出来“看见她就觉得心烦,我也觉得奇怪,按说不会对美女这么苛刻的!”
我也点着了香烟,叼在嘴里含糊不清地回答:“我怎么知道呢,也许你和上辈子真有渊源,你没听见她一直叫你郎君么,也许是你小子上辈子负了人家,人家现在讨债来的。”
“卧槽!”小爱当真吓了一跳,差点被烟呛到,当即有些犹豫不决“要不这样,花哥,那个我先离开这里,你们等出村了再联系我,如何?”
哥们还没说话呢,脑门后就被谁拍了一掌巴,连嘴里的香烟都被磕掉了,我无语地揉了揉额头,暗骂了一句脏话。
“不如何!”柳惜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随即款款来到跟前“不是说没钱买烟了么,这烟哪来的?”
哥俩当然一致保持沉默,开玩笑,要是把以公谋私的事情说出来不得被削死了,柳惜琳也不是真的那么抠门,见我们不回答也懒得搭理,带着另一个穿着牛仔裤,白色衬衫的辣妹子出现,赫然就是已经穿上现代服装的柳彩儿。
两女兴高采烈地出门逛村去,我俩悲剧男就得看着村长,看着泡在淘米水里打呼噜的老头,我真特么想给他来一巴掌以解心头之恨。
经过几个小时的浸泡,老家伙脸上的黑毛开始一小片一小片地脱落,看情况直到下午毒素应该就可以排除了,倒也是好事一桩。
闲话少叙,下午老家伙总算南悠悠转醒,迷迷糊糊地搞不清楚东南西北,被小爱狠狠宰了总数达三万,这老头发现自己恢复原状后倒也大方,直接就把余款全给付了。
之后就是继续漫无天日的体能训练,按柳惜琳的说法是进入凶地前更要把体能提升起来,这是为了安全我可以理解,但让人最无法接受的,她居然要我们贴着土灵符跟她跳广场舞。
于是就出现这样的一个画面,一个美女在前面认真地扭着腰姿,动作华美地舞动着青春,而在她的背后,两个男人上窜下跳,跟小儿麻痹症的摆出奇形怪状的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中风了呢。
这样苦逼的日子持续到第三天,突然来了三个不速之客,看到那三人哥们忍不住骂了句卧槽。
“哎哟,哥哥,你跳得好棒棒呀!”赵客生这天杀的娘娘腔居然来了,什么情况,他怎么没回去,他操着崇拜柔嫩的嗓音喊道“哥哥啊,用力啊!”
“噗!”我和小爱当场石化,直接被土灵符的效力压的趴倒在地,我额头冒出冷汗骂道“靠,这神经病怎么又来了,妈的!老鸡毛没把他们带走么?”
“花哥,兄弟受不了,你赶紧把赵娘娘请走,不然我要吐血了!”小爱强撑着土灵符也开始可以开玩笑了,看样子他也在逐渐习惯压力。
那黑西装狗剩也操着粗矿的大嗓门喊着:“哥哥!加油!哥哥!用力!”
用你奶奶个孙子,怎么雷不把你们俩妖精给劈了,天理难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