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如果单纯的只是一个完美的人类，以这个人类的能力，如果没有道具，这根本没办法去对抗现实当中存在的超凡者的。”玉面书生有些忧心的感叹道，
“到那个时候，那些没有道具的完美半完美人类有可能就会成为那些其他人类的商品了，这个人类社会的权力秩序之下，估计下场都不是很好。”
“所以你不赞同我们的推广意见就是这个原因？”女子问道。
玉面书生点头：“正是如此！现在我们办这么一个培训班，就已经足够了，在培训当中那些完美和半完美状态的人员就会被择优选取，授予道具，成为我们的正式成员。至于其他的达不到这种状态的，但是又接受了完全培训的人，最多也不过就是在普通人当中出点彩，造成的影响也不会很大。”
“说实话，相比于其他超凡者或者修炼之路来说，我们在普通人当中的优势才是最大的，因为我们这条路才是对于普通人来说最容易实现的路。事实上大部分普通人怕的不是困难失败，怕的其实就是无路可走的绝望。”
“我的打算是先让我们组织所有成员成为完美人类或者是人性者，然后再在普通人当中造势造成影响。这样一来，等到我们再能够招人的时候，必定就很容易选取好的苗子。”
“所以你接下来的计划是什么？”女子问道。
“我们现在不是正在对外已举办文艺培训班的名义对外招生吗？等到这一批培训班选取合格的人员之后，可以把这些人组建成一个艺术团！然后在艺术层面，在普通人当中传递名气。怎么一来可以维持着我们的公会的正常运转所需，二来还可以收集精神本源。”玉面书生说道，
“而且因为我们这个并不占取超凡资源，所以也不会引起社会问题，当然有些人性引起的社会问题，可以直接解决它。”
玉面书生正说得起劲，不经意间看了一眼女子却发现女子正照着镜子用手揉着脸，于是忍不住问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啊，我这个，这个当然是在进行完善。”女子说道，“我这皮肤状态还是差了些。”
玉面书生叹了一口气：“你不用这么急，我不是给了你一个调整身体的指南吗？按照那个做自然就可以了，如果太急切，难道你不怕整出问题？然后问题变成缺陷？”
“你可别忽悠我。会出什么问题？”女子笑着说道，“不管怎么样状态向完美靠近都不错。”
“你只看到眼前，没想到以后啊。”玉面书生说道，“你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你就不会说这话了。完美人类之后就是人性者，这个时候你之前那个种种行为直接就会表象你的人性。”
“人性并没有完美一说，人性有强有弱，你这个时候说是对完美的追求，其实不过是你肉身基因的欲望，这玩意儿可是对人性有削弱作用，你使用现在这种方式成为人性者之后，就会始终带着一个削弱人性的负面状态。”
“当然人性本质是削弱不了，但是效用就被削弱了，到那个时候，你的道具进化成工具之后，工具可能就会变得“弱”一些。”
“好了，我知道了。”女子说完就要收起镜子，不想镜子突然消失不见。
“不能留下它祸害你。”玉面书生说道，“事实上你应该早发现你本身的状态，说实话，你的技能练习的很好，意境也不错，这就是你现在达到的半完美状态当中的一半。但是实际上你却忽略了对你本身身体的掌控和改变。”
玉面书生坐在女子对面：“你说说，这段时间我这么忙也没时间来监督你锻炼身体，你有没有天天按时完成锻炼量？”
女子微微低下了头：“这段时间我也比较忙，所以累了点儿，就懒怠了一点儿。”
“这就是你你另一半状态没有达到完美的原因！”玉面书生说道，“我们的培训学员当中有几个身体锻炼特别认真的，你去比较一下他们的状态，你跟他们站在一起给他们讲课，难道就不会惭愧一下？”
“这个是我错了。”女子说道。
“你快一点吧，成为人性者之后，我投注到你身上的支撑就可以收回了，你就可以直接自己来支撑工具，到时候我又可以多制作出一些道具出来，又可以多招一次培训生了。”玉面书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