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风起看着易随随时都能冲上来将他按着打的样子,连衣领都来不及整,慌忙往门外急匆匆的跑去。
赵万山听到这个消息是在难以相信:“你师母?什么时候走的?”
“上个月,还是圆圆打电话告诉的的。”
从平川市比赛回来的第二天,陈圆哭着给他打电话,问易随能不能给她点儿钱买教辅,易随才知道陈风起拿还债剩余的钱又去炒股,结果又欠了一笔债,现在除了基本生活费,陈风起不给她任何钱。
赵万山见过陈圆,虽然成绩一般,但是个很上进乖巧的小女孩,总是躲在易随身后:他有些不忍道:“那你师母?”
“突发性心脏病,还是邻居发现的,圆圆说当天中午师母发现他炒股失败后做的那些事后,两个人大吵了一架,陈风起走的时候还带走了家里的房产证。”
赵万山忍不住骂道:“艹,真不是个人!”
“我前几天给圆圆转了一万块钱,她现在初三还住校,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
赵万山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道:“其实今天来找你还有一件事,比赛安排下来了,哈往年差不缩,过几天就要开始比赛了。”
“嗯,意料之中。”
“正好在平川市,你可以邀请甘棠去看比赛,”赵万山拍了拍一岁的肩膀:“随哥,你对老板娘有意思的吧?”
易随直接道:“你不是早就看出来吗?从高中开始我就对她有意思。”
赵万山听完默默竖起了了拇指:“随哥,厉害还是你厉害。”
“等她比完赛我就告诉她,已经耽搁太久了。”
“敢情这都计划好了?”
“不然呢。”
“真好、真棒。”
比赛的前一天,易随还是在俱乐部里将陈风起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遍,以后他再来,直接就不要让他进来了。
白蒙听的怒从心中来:“随哥,我愿意资助圆圆直到大学毕业,我姐前几年搞了个助学基金会,艹,摊上这么个爹,圆圆也是可怜。”
“既然这样,那回头我问问她的想法。”
“嗯好,明天你和三哥比赛顺利。”
傍晚,易随手里拿着一张前排的票走进随意的顺电,甘棠正蹲着喂大宝和小木,大宝这位祖宗是个极其会事的猫,自从甘棠手上打了石膏,大宝变得格外怪顺还不挑食。
“你怎么来了,今天练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