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好一阵儿,许老太太似乎才回过神儿,缓缓开口。
“怎么会突然打听这个人?”
“无意中听一个朋友提起这个人,说是咱们许家的人,可在我印象里,许家族谱内好像没有这么一位先人,这才好奇的询问您老人家。”
许老夫人沉默的一阵儿,随即呵呵低笑两声。
“咱们许家家大业大,旁系众多,尤其是在那段最混乱的年代,为了能和许家攀上亲戚,各路有的没的都能牵扯到一起,信不得真。”
“这样啊,也许真的像您说的,当初是有人打着咱们许家的名声在外面招摇撞骗吧。”
老太太没有再谈论这个话题。
“什么时候回来?我年纪越来越大了,最近老是忘东忘西的,生怕哪一天醒了就把你们这些后辈的全都忘记了。”
许华岚听出,老太太这是想让她带着老公孩子去魔都呢。
他们刚回国的时候曾抽空去了几天,当时恰巧康成去魔都出差,也是顺路。
这一晃,都好几个月过去了。
“我最近抽时间一定回去看望您老人家,我可想您了。”
把老人家哄得高高兴兴,许华岚挂断了电话。
她简单收拾了一下,和白老交代一句,就出了门。
上了车,掏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
“浅沫,你现在人在哪儿?”
四十分钟后
许华岚和白浅沫约在一家茶馆见面。
老京城的四合院,独门独屋,非常幽静。
白浅沫从象山赶回来,半路接到许华岚的电话后,直接改变了行程。
“大伯母!”
“浅沫来了,快来坐。”许华岚笑着招呼白浅沫。
白浅沫走进来,将自己尝背的半旧背包放在一旁的空椅上,随即盘腿坐在了茶桌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