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的门是锁的,守在书房门口的卫兵都知道书房里正在上演什麽事。
“我听说,拉斯特碰了你。”拜恩嘉德看着面前的棋盘,AI移动完旗子後,轮到他所在的白方进攻,“在未经我允许的情况。”
“唔......”恩希德难耐地呜咽着。
恩希德跪在软垫上,长发凌乱披散,双手被触手并缚吊在头顶,被迫挺起胸膛,一条肉色的触手鞭子似地抽打着他的屁股。雪白的屁股已经被抽红了,像烂熟的桃子,几乎要滴出蜜汁。恩希德无力地垂着脑袋,抽泣了下:“是我勾引他的......”
又是一鞭。恩希德吃痛地低叫着,眼中的泪落了下来:“拉斯一直都不回来,所唔嗯......所以我把主意打到拉斯特身上......骚屄太痒了,很难受,想吃鸡巴......”
拜恩嘉德喊了个座标,白棋悠悠移动。他抬眼瞥向恩希德,语气不咸不淡:“既然当时你那麽饥渴,那我是否可以理解为,你让拉斯特碰你,只是刚好因为是他在场?”
乍一听没什麽,但细想之後,恩希德的脸色雪白,这是送命题,无论回答是不是他都会完蛋。说是的话,等於他变相承认他是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只要能给骚屄止痒,就算是陌生异形的鸡巴也无所谓;回答不是的话,等於那个人必须是拉斯特,而这个回答会凸显拉斯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拜恩嘉德对他有种变态的占有慾,他允许他的孩子们碰他,但他不允许有哪个孩子真正地成为他的羁绊。
权衡利弊之後,恩希德摇摇头,哽声说:“我不知道,但我不想让您以外的异形碰我,我是属於您的宠物,我爱您。”
触手鞭打的动凝滞一瞬,落在恩希德的屁股上时,它的顶端变形,拟态成状似人类的手掌,温柔地抚摸那片泛红的肌肤。禁锢消失,恩希德瘫软下去,拜恩嘉德展臂一捞,让他翘着屁股趴在自己怀里。
“希尔真乖。”拜恩嘉德的掌心在恩希德的背脊摩娑,“很痛吗?”
危机渡过。恩希德稍微松了口气,撑起身子,乖巧地舔舐拜恩嘉德的喉结:“您揉揉就不痛了。”他柔声说,声音饱含恰到好处的情慾,能让男人的骨头酥麻,“我下面都湿了,拜恩,您疼疼我。”
大厅的吊灯光华璀璨,目眩神迷。躺在地上的拉斯特看着吊灯,表情呆呆的,一副被打傻的样子。两个医生正围在他身边,拿高阶器材替他治疗外伤,他伤得很重,虽然没有恩维那时候被削去鳞片惨,毕竟他连本体都没有,呵呵,伤势大概是比古利德被当成抹布钉在柱子上时惨一些,他父皇往他身上开了几个血窟窿,但都精准地避开了要害,就是血喷得多了些,把他的衣服都染红了。
穿着风衣外套,打扮时尚的拉斯走了过来:“呦,你还好吗?”
拉斯特心情很复杂:“你是想帮我还是害我?”
“让我说的话,应该是看热闹?”拉斯摸着下巴,“庆祝你成年跟看你挨揍,这两件事情并不冲突。”
先甘後苦就是了,拉斯特扯扯嘴角,牵动到伤口的时候他疼得嘶了一声,但是想到以後也可以光明正大肏妈妈了,他绽出开心的笑:“以後你们就不能嘲笑我是处男了!”
“先不说这个。”拉斯挑起眉毛,“你的宠物已经送来皇宫了,等你伤好了,记得去看他。”
拉斯特呆滞了下,显然是完全忘了这事,母亲的温柔乡太过销魂,令他忘乎所以,直到被父皇的触手锤个半死前,他都沉浸在那滋味中。拉斯特问:“我不能不要他吗?”
“可以啊。”拉斯凉凉道,“只不过宠物是身分地位的象徵,你没有宠物,只会继续被我们鄙视而已,小处男。”
拉斯特暴跳如雷:“我不是处男了!”
“是是是,你说得都对~”拉斯被拉斯特的反应逗笑,摆摆手,“那就先这样了,掰啦。”
伤口痊癒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挂在了空中。拉斯特揉了揉发麻的双腿,跟医生道了谢,拖着懒倦的步伐回到房间。他的房间布置得很温馨,墙壁是全息投影出的草叶花纹,浅淡雅致的绿色。
房间里果然跪着一个长相美丽的人类,黑色的猫耳微微颤动,短短的金发耀眼,发丝微蜷,修长的颈项环着暗红色的项圈,项圈上系着铃铛。他穿着黑色的乳胶衣,乳胶衣贴身,勾勒出他姣好的身材,就连乳头还有小阴茎的轮廓都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