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汪向阳伸手还没来得及阻止,岳依珊仰脖便喝了下去。
一杯自酿度数超过五十的白酒,就这样被她喝了下去。
旋即,本是热闹非凡的屋子,刹时安静了下来,所有看向她的目光都变了。
一杯白酒下肚,醉意立时上涌,本有些冰冷的脸,顿时红润滚烫。
岳依珊只觉旋地转,手按着汪向阳的肩膀,狠摇了两下头。
汪向阳瞧见她的模样,浑身煞气直冒。
在坐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了原本温暖的屋子,一瞬间宛如初冬寒霜,冷得人打颤。
汪向阳本就胃疼,强忍着疼痛,抱住快要颠倒的岳依珊。
岳明礼将药用一张纸巾包着拿了过来,见到岳依珊倒在汪向阳怀里,嘟着嘴不停砸吧,不禁问道:“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汪向阳开口道。
“她不是胃疼吗?怎么能喝酒?”岳明礼皱着眉,一脸不赞同的训道。
“是我胃疼。”汪向阳向他解释。
岳明礼拿着药,听了他的话,适才反应过来。
将药递到汪向阳手中,在旁边坐下,道:“药用热水冲服,这是我们自家祖传的治胃痛的药。”
“麻烦叔叔帮我倒杯热水。”汪向阳一手扶着岳依珊,一手拿着胃药,对岳明礼道。
“谢谢。”水倒来,汪向阳将药倒在口中,端起热水,一饮而下。
纯草药,苦到了心田,把整杯水喝完,口中的苦味才消散一些。
吃了胃疼的药,汪向阳抱着岳依珊歇息缓减片刻,待适缓些,才对岳明礼道:“叔叔,这里有客房吗?”
岳明礼愣了下,回神急道:“有,只是还没铺,你先等会儿,我去铺好。”
“嗯。”汪向阳点头。
经此一次,想再劝汪向阳酒的人,都纷纷歇了心思。
他的脸色实在是太吓人了。
汪向阳低头望着怀里醉过去,不知人事的岳依珊,既是好笑又是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