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瞬文学>都市>哥哥的生理课(gb) > 第十七章灯
    要是哪个机构能开个生理课就好了...

    一听到这句,一瞬间我有些忍俊不禁。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这句话她也许只是随口一说,毕竟即便是曾经风流成X的她也不会想到这种生理课竟然真的存在,双方还是血缘至亲的亲兄妹。

    撇开授课老师是亲哥这一点不说,如果学姐得知我已经参加了生理课,肯定恨铁不成钢地嫌弃我没有把握机会,将生米煮成稀饭。

    看着罐装啤酒在眼前一罐接着一罐碰撞g杯、再被饮下,早就没兴趣和他们一起胡闹寻欢的我,心里想的都是今晚回去该怎么做才能趁早将学姐的再三叮嘱有效落实。我深知自己酒量是什么水平生怕误事,连一会儿被人劝酒时该如何蒙混过关的借口都找好了。万事俱备,就差下班回家。

    可几杯酒下肚后的学姐越玩越嗨,已经忘了自己不久前还在劝我“要把握时机,能睡多睡”。不管我如何向她使眼sE示意,她依旧不管不顾地将我搂入怀中,伏在我耳边似笑非笑地劝我多来几杯。

    那声音慵懒中流露着缠绵,酒后醉醺醺的语调仅仅是听着,就如同与她共饮一般似醉非醉起来,更别提她身上若有若无的香味。不得不说她能成为把一堆Omega迷得神魂颠倒不是没有原因的,即使是同为alpha的我被她这么几句劝下来,手里的酒就没有停过,直到醉晕过去的我彻底瘫在沙发上昏睡过去。

    等我迷迷糊糊再次睁开双眼,屋子里漆黑一片,唯有身上这件外套提醒着我发生了什么。这件外套是学姐留下的。r0Un1E着发疼的额角,隐约中我想起半梦半醒时有人将我推醒,询问我是否需要帮我叫车。当时的我头疼yu裂,别说坐车回家,连睁开眼都觉得是在要我命。

    已经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是怎样怒气冲冲驱赶试图叫醒我的人,只记得学姐轻声细语地安抚烦躁的我,临走前还温柔地为我披上外套。

    m0着身上这件单薄,却也让我避免睡在空调下受冻感冒的外衣,我心想有些人能成为渣nV不是没有原因的。别说那些貌美单纯的Omega了,就连同为alpha的我这一天下来也忍不住为她心动。

    也许如果我能成为像学姐那样alpha,我哥就不用连生理课这种事上都要为我费心。然后我就想到如果自己真的成了一个渣nV,我哥可能又要气急败坏说我年纪轻轻不学好。不过现在这样也好,正好给了我趁虚而入的机会。而不是一辈子都在兄友妹恭中虚度,最后只能在酸楚嫉妒中为他的离去献上祝福。

    没准我成了渣nV后这段关系反而能进展火速?像学姐这样gg手指就有无数人为她神魂颠倒的人,即便是Ai上亲哥,可能也有无数种方法让对方Si心塌地和自己进行不l之恋。

    胡思乱想中,我收拾好东西后推开一楼大门,准备顺着熟悉的街道向家走去。这时我才发现街上并没有像我以为的那样到处都是人。这附近有条商业街,每天晚上都热热闹闹得跟过节似的,到处都是结伴寻欢作乐的人。

    我以为自己这一觉也就睡到七八点,最晚不超过十点。意识到不对劲儿的我打开手机一看,消息栏上密密麻麻挤满了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而且发送的人全是我哥。再一看时间,上面写的是凌晨三点。

    看看时间,再看看一堆未读信息,我心中没有什么“我哥很着急,他好关心我,他好Ai我”,满脑子被家长发现自己错过门禁时间的惊恐。

    谁能想到我安以瑶,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至今还会因为没事先打过招呼就敢晚回家这件事吓得魂飞魄散。

    原本准备吹着夜风,享受一下难得的夜间清闲时光,顺便理一理这两天的思绪,慢悠悠往家走——兼职地点离我家不远,步行半个小时的距离。现在只恨自己不能一个瞬移跑回家中。

    凌晨三点的街道只有零星的车辆飞速驶过,我连跑带喊才终于拦下一辆出租车。下车后更是片刻不敢耽误,上楼时一步跨三阶得往上迈。气喘吁吁跑到家门口时,掏出钥匙看着老旧防盗门的钥匙扣,突然又不敢开门。

    我知道现在不同于以前,就算太晚回家也只需要解释一下就能相安无事。可在被我哥管教这么多年后,做错事后的第一反应依然是惊慌失措。一想到这些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明明连在床上睡我哥这种事都做过了,怎么现在还像一个小学生一样为回家太晚这么点小事犯愁。

    更何况这个时间我哥多半睡了,要么也应该外出工作。一想到后一种可能,我心中就开始泛起酸楚。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我都不希望别人触碰我哥,但可能是当年突然到来的贫穷成了我哥的一个心结。即便家里条件早就无需他站街赚钱,而且他也还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深陷泥沼,但他就是不听劝阻,一如既往从事那份不光彩的非法工作。

    这时我猛然意识到不对劲。

    每个站街卖身的人应该都想趁早从良上岸啊...

    毕竟这份工作虽然来钱快,可风险也高。容易染病被骗,或是深陷纸醉金迷的泥潭都先暂且不说。这份工作对JiNg神的荼毒才是最关键的。与世俗价值观全然相反的行业风向让三观正常的从业人员仅是回想,就已经会痛苦到恨不得立刻金盆洗手。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我哥是少有的能从中全身而退的人,但他却没有,甚至都没表现出任何一点想要离开这份工作的想法。而他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不适和痛苦,从他第一天将自己卖出时就已经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