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敲着,据说这是一种心里暗示,会加剧对方的怀疑和紧张感。
只是不知道,对于梦魇是否有用。
“走吧。”他把我拽了下来,朝着外面走去。
那草长莺飞的院子里停着一口棺材,正是那天我看到的那副。
真相就要一点点出现在我面前了,可我却没来由的紧张起来。
见我不动,白面书生扬眉,嘲讽道“怎么?怕了?不敢看?”
“你想多了。”
不理会他,我快步走了上去,只看了一眼,便愣在了那里。
那具尸体脸朝下,双手死气沉沉地落在地上,看那紫色的袍子,正是那把魂魄都钻入我身体的南笙,衣服倒也华丽,全都是金线。做工非比寻常。
白面书生手一扬,尸体身后上的袍子被掀了起来。
怪不得我看到的那人走路是不用腿的,他的两只腿似乎是被人打断了骨头,然后又暴力的扭成了麻花,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在他的脚底板上还有两个洞,呈现着暗灰色的粉末。
“这是什么?”我惊疑不定的看着,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白面书生的手却已经探了下去,十分变态的在那里把玩起那双玉足。
“这是铁水啊,是不是很刺激?先把铁用高温融化,然后化成水,再在身上开个洞,一点点灌下去,铁没有剧毒,就算入血也不会立刻就死。”
“你可以慢慢的感受着自己的身体被充满,从脚到肚子,最后才是心脏脑袋。”
他舔了舔嘴唇,眼睛里闪过一丝痴狂。
这得多么扭曲的人格才能干的出来呢?
“你不是喜欢他么?这你也下的去手?”
男人耸了耸肩,忽然发力,把我也推进了棺材里。
在我的手和那具尸体接触时,只觉得头痛万分,一股强大的记忆被塞了进来。
那是属于南笙的一生,曲折,痛苦,却又无奈。
原来这个白面书生叫做南莱,两人都是孤儿,在街边乞讨认识。
南笙比南莱大三岁,有什么吃的,都会紧着他,南莱喜欢惹事,每次也都是南笙去帮忙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