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余耀不由一怔,“什么人?”
“拾古会的人!”
“难道是云良辅?”
“云良辅是谁?”
余耀刚才介绍鬼眼门秘藏,因为怕消耗滕昆吾过多的精力,并没有提及云海生和拾古会的线索。听滕昆吾这么问,那似乎就不是云良辅,余耀便就简单介绍了一番。
滕昆吾听后,略略沉吟,“此人自称姓李,六十多岁的样子,受会长所托,还说在嘉尔德春拍上见过你。”
“那就是拍走柴窑台盏的老者啊!”余耀明白了,“他说什么了?”
“他留给我一个联系方式,说如果你联系我,就让我联系你告知。”
余耀心道,这个时候,所谓联系滕昆吾,那就意味着开启秘藏成功;只有成功了,才会联系滕昆吾。也就是说,拾古会的会长,应该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见自己了。
不过,云良辅之前说这段时间一直在华夏,而且云良辅在拾古会的位置仅次于会长,他都已经来了,这样的大事,为什么不是他来出面,而是让这位拍走青瓷台盏的姓李的老者呢?
这姓李的老者身份,除了是拾古会的人,还是南太平洋一个岛国的某个小岛的岛主;莫非,现在的会长,就在南太平洋的这个岛国?
“这样,老爷子安心静养,秘藏珍宝都已经安排妥当。拾古会的事儿,我再和他们商量一下。”
“好,结合前后的过程,我现在倒觉得拾古会并没有什么恶意了。”滕昆吾顿了顿,“而且,如此看来,我当年见到的那个云老爷子,很可能就是云海生,而这个云良辅,不是他的儿子就是他的孙子。”
“是啊。”余耀点点头,“而且从云良辅这个名字来看,似乎云海生的意思,就是让他继续辅佐好会长。”
“冥冥中自有天意,也不必太过伤神。好了,他的联系方式你记住,有事再联系吧。”滕昆吾说道。
挂了电话之后,余耀记下了这位李老爷子的联系方式,稍稍琢磨一下,便去洗漱了。
中午,六人就在酒店里简单吃了午饭,午饭后,聚到了余耀所住套房的小客厅里。
秘藏珍宝的处理,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对此,大家的意见一致,就是先沉一沉,不急于做出决定。
特别是这里头的传国玉玺,最好的归属只有一个,那就是交给国家。因为任何人、任何民间组织,都不具备私藏的“能力”。传国玉玺所承载的东西,绝非金钱能衡量,万难“扛”得动。
不过,怎么交、什么时候交,也都不是简单的事情,需要从长计议。
而秘藏珍宝先“沉一沉”的同时,这拾古会事情,就排到前面来了。
而且,拾古会扑朔迷离,又和鬼眼门有关联,不弄明白,也不利于秘藏珍宝的处理。
“是得去见一见这个会长。”才朋玺道,“不过,你一个人,恐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