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老公买了送给她的!”余耀解释。
沈歌一听,“我滴乖乖,原来是自咒型选手。”
因为,单挎手镯,是满清贵族的寡妇戴的。
卖货的人说有可能是哪个妃子戴过,这个没瞎说,只是不太确切,应该是太妃——只能是皇帝死了之后才戴单挎手镯。
同时,清宫造办处的东西,也不一定只有皇室后宫才用,王爷贝勒的遗孀,也可能戴。
这种单挎手镯,流在民间,要么是盗墓出来的;要么是佩戴者死后传给了后人,后来变卖或者其他原因脱手。所谓“传给”,也不可能佩戴,往往是因为生前感情深,留个物件作为念想。
也有其他满清贵族的单挎手镯在市面上出现,比不了清宫造办处的选材和工艺的讲究就是了。
虽说亡夫之后佩戴单挎手镯是满清贵族妇女的传统,但现在懂行的人,买了这种单挎手镯,收藏可以,甚至也会把玩,但绝不会日常一直戴在手腕上的。
“你说的有点儿夸张,唐三彩是冥器,但现在一样有人玩儿。”余耀接口。
“切!”沈歌应道,“那你告诉这两口子单挎手镯在满清贵族中的讲究了吗?没有吧?要是告诉了,他俩还能这个状态告辞?”
“我没事儿找事儿啊?”余耀撇撇嘴,“回头我告诉胡占山,这是他表外甥女。”
说完稍顿,余耀问道,“你怎么来了?今儿不用上班么?”
“放假了!”沈歌甩甩头,“你那天晚上梨花带雨的,我来看看恢复的怎么样了。”
“谁梨花带雨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词儿?”
不过,自从那天晚上他对沈歌倾诉之后,关系明显贴近了很多,虽然还有一层窗户纸没捅破。
沈歌一说梨花带雨,余耀不由又看了看她的脸,发现涂了眼影。沈歌平时不太化妆,余耀还没见过她涂眼影,虽然这次也是极淡的颜色,但也增添了不少神采。
这人和人,生来起点就不一样,且不说家世背景,就说长相也起了重要作用。都说不能以貌取人,但实际上绝大部分人都会以貌取人。
要不是沈歌长得这么漂亮,从认识到熟悉的过程中,余耀绝不可能有这么多耐心。
“嚯!你这不会是女为悦己者容吧?”余耀没绷住来了这么一句。
“你是真不会聊天。”沈歌无奈地摇摇头,转而却又灿然一笑,明眸皓齿,“今年过年,有什么打算啊?”
父母去世之后,余耀这三年,第一年是守着父母灵位过的,第二年是在濮杰家里过的,第三年是出去旅游了。
“还没想好。”余耀道,“你有什么好建议?”
“暂时没有,想到了告诉你。”沈歌转了转眼珠,“不过,我发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