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子点点头，“挺好，面善。”
“所以还请程爷爷暂时替我保密。”
程老爷子回过头来，眯着眼，“人家还没同意？”
原川微笑，没有否认。
程青松回想那会儿洛炀的神色，确实有些异样。
但身上那些痕迹，又证明确实发生过什么，程青松沉吟道：“小川，这样不好吧。”
原川微笑着扶程青松进车，“我们之间没有强迫，程爷爷别担心了。”
程青松还是有些不放心，“真的?”
原川笃定地说：“真的，我特别喜欢他，所以怎么会伤害他呢？”
程青松虽然担心，但原川的关爱不似作假，他勉强信了。
“你有事再联系我吧。”
“谢谢程爷爷。”
原川送走程青松，折回洛炀房间里。
洛炀躺在床上，刚接受了一个护士粉丝的苹果慰问，护士粉丝看着他长大的，已经四十了。
原川送护士出门，回身把洛炀手里的苹果收走了。
原川拉过一张凳子，坐在病床边，温柔地说：“不可以收别人的东西。”
洛炀歪过头去不想跟他讲话。
原川转身把苹果扔进了垃圾桶，发出噗通一声。
洛炀回过头来，“原川你给我拿出来！”
原川摇头，“不，他现在很脏。”
“原川！”
原川无辜地摇头，表示没得商量。
垃圾桶就在床边显眼位置，护士如果看到她的苹果落到垃圾桶里会多伤心？洛炀不会让这种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