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着风雨不动安如山的决心,此刻突然动荡得厉害。
徐声橙放在双腿旁的手指瞬间攥成拳,她一脚往他裤裆里踢去:“你他妈断子绝孙吧!”
这一脚,南宫尘闷哼一声,忍着疼痛,直接把徐声橙逼到了墙角。
修长的食指顺着她的脸颊轻轻滑着,最后挪到她的下巴,突然用力钳制住,迫使徐声橙的脸面对着自己。
她的眼神像是即将含冤而死的战士,阴鸷厉人,偏偏就她这般模样,南宫尘更爱了,慢慢地,他脸在徐声橙面前放大。
徐声橙偏过头又被他扣回来,最后双唇完美地衔接上。
徐声橙刚抬起的脚准备再踢过去,被他按下。
她绝望了,绝望到想哭,她的初吻与初次都是被这个已经近乎病态的男人给夺走了。
她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这样的肮脏过。
倔强早已经让她学会不再掉眼泪了,即使她现在的处境有多劣势,她也要做最后的反抗。
南宫尘又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干净的面巾纸,折叠整齐,优雅地擦拭这溢出来的鲜血。
徐声橙则是用舌头在整个口腔里捯饬了好几下,最后狠狠吐出一口唾沫:“真恶心!”
她眼神不带有一丝温度的瞪着南宫尘。
只见南宫尘还跟没事人一样,把折叠好的纸巾,再放进口袋里。
做作!真他妈的做作!
不愧是虚伪习惯了的人。
徐声橙开始环顾四周,这是学校的小竹林,夏天是避暑的好地方,现在挺冷的天气,能来这里的人,不是有病就是脑残。
还好现在只有她和南宫尘两个人。
徐声橙暗自松了口气。
只听见南宫尘的声音响起:“你还要告我吗?”
徐声橙不说话。
南宫尘知道自己成功了,他一开始的猜测也没错,徐声橙是什么样的人,他大概率是摸透了。
下一步棋该怎么走,那根本是连思考都不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