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培然以前身体怎么样？”叶青青问。
此时她在大家心里的形象，不亚于是华佗再世，白求恩重生，大家除了对她美貌欣赏外，更多的还是膜拜。
是发自内心对于强者的膜拜。
“身体别提有多好，可以说是咱们班上体质最好的，毕竟打小吃牛羊肉长大的嘛。”有人回答，其他人跟着点头。
“比如说现在这个天气，我们都得穿厚衣服，老杜只要一件薄外套，连秋裤都不用穿，我们都说他是一身阳气抗冻。”另一位同学补充说道。
叶青青面有所思，男人阳气旺，说明肾功能肯定好，但杜培然现在的肾……
“杜培然是什么时候开始身体抱恙的？”
“就是前天晚上，老杜突然说冷得很，我们都把被子贡献给他，好家伙盖了五六床还冷得发抖。”
“可也没吐血啊，今天也不知和咋地吐血了。”
默不作声的孙玉容面色大变，忙低下头，想悄悄退出去。
叶青青叫住了她，直接问道“你之前过来看望杜培然，和他做了什么？”
杜培然怕冷明显是肾出了问题，而吐血则是因为突然受到了刺激，本就衰弱的肾哪禁得起这样的折腾，肾衰竭引起了其他器官的病变，吐血只是身体的本能保护反应。
至于杜培然受了什么刺激，叶青青第一反应就是孙玉容。
这个女人是杜培然吐血前最后接触的人，她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
或者是这女人究竟对杜培然做了什么？
孙玉容神情惊慌，连连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来看一下，什么都没做……同我没关系的……”
但她慌张的神情出卖了她，一脸做贼心虚，谁都不会相信她和杜培然什么都没做，有人甚至露出了暧昧的表情，看向孙玉容的眼神也多了些不屑。
男朋友都病得下不了床了，居然还能干那事，这得多饥渴啊！
“我真的没做……我什么都不知道……”孙玉容感受到了这些异样的眼神，又羞又愧又怕，心里恨死了叶青青。
叶青青一看就知道她在说假话，她懒得再追问，毕竟是有这么多人，孙玉容肯定不会承认她之前和杜培然发生了关系，又不是多光彩的事。
但这个女人也着实太了些，真的刷新三观。
“呜哇……”
凄厉的笛声由远及近，救护车终于来了，也怪杜培然运气不好，正巧赶在下班高峰期发病，就算救护车有优先通行的权利，可拥挤的街道还是让车子来得迟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