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只是在安思凌的眼里是过去了,在那个一直忍气吞声,两眼通红满是恶狠狠的女人眼里,这就是一直羞辱。
她认为这个所谓的麻雀变凤荒女人就是在故意羞辱他们母子,就是为了杀鸡儆猴,好表现的她们很不一样,显得在这个圈子里一下子立起来了牌面。
可是凭什么啊?
凭什么……
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大家闺秀,她才是千金姐,就算是现在夫家比不过沈家,可她怎么也比这个不清不白的女人要好吧。
都这女人是个单亲家庭,以前家里穷困潦倒,要不是有机会攀上沈墨尘这个高枝,家里穷的都要揭不开锅了,可现在……
现在竟然试图踩在她的头上?
她怎么家里也是有点资产的,不然也不能有机会嫁到现在的家里,从的生活那就更不用了,就是被捧在手掌心的宝贝,一直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时候那衣服都是穿了几次就全都换成新的,从来不觉得浪费……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一切都变了,都怪那个愚蠢的男人,不知道高地厚,要不是他哥有权有势可是没时间陪她,她还真以为自己会闹着风险与他苟且?
一句借口是爱情不由己,他还就真的相信了,也是真的好笑了。
现在事情败露了,自己以后和孩子的日子可能不会好过的,光是想到自己要遭受的白眼,还有经济状况会不会出现危机,她就已经情绪很是暴躁了。
可是现在呢?
安思凌的意思看来是要回去和沈墨尘了,如果被沈墨尘那样的男人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那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到时候闹到了夫家,在谈论自己现在的地位和立场,她都可以想象到被扫地出门的画面了。
不,不可以,她不能过普通饶生活,她绝对不能忍受没有奢侈品没有保姆阿姨没有司机接送的平民生活。
所以她想到此处,在抬头看着安思凌的背影,心中突生一场恶意。
凭什么我们得不到的你就可以,凭什么你这样不如我的人现在踩在我的头上,如果你不存在了,那么现在的事情和注意力就会全部转移,自己也就不会再是圈子里的笑柄了……
想到此处,她低头看了一眼在距离安思凌不远处的那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高高的香槟塔,里面倒满了嫩黄的酒水,看上去晶莹剔透,处处透漏
着奢侈与精致。
光是摆放在那里就很是引人注目了,如果这个倒塌了,并且砸在了饶身上,相比滋味一定不会多么好受吧。
那可是货真价实的玻璃杯,经过剧烈碰撞之后一定会出现碎裂然后……
她最后看了一眼安思凌那张妆容精致的面孔,有些嫉妒着自己不能拥有的出色五官,毕竟她这脸还得微整过的,当然是只微整了一个地方还是全体都微整过这就只有她知道了。
毕竟不整一下,就她那可以是钻进人群里一定猜不出来是谁的大众脸,要怎么在圈子里抬头挺胸啊?
她已经在众人看着安思凌离开的背影出神时,一步一步的移到了那张桌子后面,同时多年的坏心眼让她不忘留意了一下周围,确定了没有人看着这边之后,才把手按在了桌脚的位置,吸了一口气之后,努力伸手把桌脚都给抬得倾斜了起来,又动作很快的把角落里的一个玩具木块垫在了桌脚正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