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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破军,从来不会向任何人道歉。”破军还能悠闲的吐出一个烟圈,和脑袋上看起来有些可怖的鲜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不过看在于惊蛰的眼中,装/逼的样子,简直不能看。
“你跟七杀真没法比。”于惊蛰摇着头叹息着。
凌宇来了兴趣,“没想到你和七杀也撕过?不如说说我们之间的不同,也谈谈你的看法,到底是怎么个没法比。”
大家都是圈子里的人,但在这圈子里,没有永远的朋友,同样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正如他跟七杀的关系。
就算前一秒,两人还在争夺利益,但说不准下一刻,他们又能够一起合作,所有的事都没有个准数,也印证了上一句话。
“我想想,你和他相同之处大概就是都披着人皮的外衣,其实撕开伪装,都是禽/兽。”于惊蛰实际上比喻的很合理,虽然用的比喻让凌宇很不爽。
“你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但我很认同你这句话,还有呢?”凌宇嘴角微微一扯。
“说了你们的相同点,那就该说说不同点。”于惊蛰说。
“所以,不同点是什么?”凌宇洗耳恭听。
“七杀识时务,而你不识时务,这大概就是你们的不同点了。我揍过七杀一次,从那以后他见我就会格外小心一点,总是会同我隔开一定的距离,但你被我打过一次左脸,现在又伸过来右脸让我打,你说,你这不是不识时务吗?”于惊蛰笑了。
凌宇笑了,他笑的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好像他身上流的血根本不是他的一样。
“是,这么听起来,我似乎真的有些不识时务。”
“所以活该你挨揍,现在我不想废话,你还欠我一个道歉。”于惊蛰对留在这里并没有兴趣,原因只是没有听到他的道歉。
“我也说了,在我的字典里面,从来没有道歉这两个字。”
“绕着绕着我们竟然又绕回来了。”于惊蛰有些无语的,“我也说过,我会把你的字典里面加上这两个字。”
于惊蛰说完又伸手拿起一个杯子,一扬手,直接将这杯子拍碎在了凌宇的脑袋上。
凌宇原本受伤的地方经过刚才的一段时间,在凝血细胞作用下已经结痂了,但于惊蛰这杯子看准了原本受伤的位置,导致他脑门上本来不怎么流血的地方马上又破开了皮,殷红的鲜血又顺着他的脑袋淌了下来。
凌宇依旧不吭一声,连一句痛呼也没有,他脸上始终带着一丝狰狞的笑意死死盯着于惊蛰,好像刚才砸到他脑袋上的只是一个纸杯子。
“不错啊,耐力够好。”于惊蛰指着一边高高撂起来的杯子,一边绽开一抹笑,“这里还有十几个杯子,我会把这些杯子一个一个的砸到你的脑袋上,如果你自认为自己能撑得住就可以不道这个歉。”
“你随意就是,我想茶仙子这里最不缺的就是杯子。”凌宇如此说道。
“可惜这不是酒吧,不然的话用酒瓶砸的感觉肯定会更爽。”于惊蛰脸上带着惋惜可他的手却一点也没有停,转眼间又拿起一个杯子,反手毫不客气的砸在了凌宇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