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受伤了吗?”厉洵犹豫了许久,最后还是对景棠的关心占了上风。
景棠脸上露出几分不自在,耳根到脸颊浮现一片粉,嫣红的唇嗫嚅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对自己的丈夫诉说委屈:“疼。”
他往厉洵怀里又蹭了蹭,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委屈突然自心底浮现,鼻腔也立刻泛出酸意,很快就红了眼圈:“现在还疼。”
那模样真的是把人委屈坏了。
厉洵心疼地将人搂紧,薄唇贴着景棠的眼尾。
“我看看。”
被褥滑至大腿,美人痕迹斑驳的躯体大半暴露在空气中。
景棠手臂微微撑起上半身,将后腰面对着厉洵。
他感受到男人粗粝的指腹自他的后腰往下摩挲,刚从温暖的被窝中出来,接触了微凉的空气,身体立刻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哆嗦。
那只手沿着沿着脊椎线已经摸到了他的尾椎骨,然后继续往下……
“唔……!”景棠低吟出声,男人的指腹摸到了穴口,便看到那朵雏菊缩了缩。可能因为昨日过度使用,这小雏菊本来的粉色加深了几分,显得有几分嫣红,愈发显出花朵鲜艳欲滴的娇媚。
厉洵的喉结轻轻一滚。
“疼?”
景棠的身体太敏感了,虽然昨日和厉洺精神体结合能短暂地抑制住欲望,给他休息时间,但他的身体也比平日里更经不起撩拨,哪怕只是厉洵这样简单的触碰,他就已经感觉到后穴奇怪起来了。
没有回答厉洵的问话,景棠只是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努力咬住唇才能不发出呻吟声。
厉洵蹙起了眉,担心景棠里面受了伤,于是他以指腹打着圈儿按揉起穴周,直到感受到那穴口肌肉放松下来。就在他准备往里探一探的时候,指腹却突然一湿。
厉洵动作一顿,终于抬眸看了眼景棠。
景棠背对着他,那耳根到脖颈却都已经红透,以哨兵的耳力,厉洵能清楚地听到景棠的呼吸声。
指腹上还沾着自景棠后穴中分泌出的透明肠液,很滑……
这一切无不在说明着,景棠情动了。
到底还是担忧景棠,男人还是将手缓慢地插入了景棠的后穴。
“嗯……啊……”
景棠这下除了穴口软,全身也都软了。手臂支撑不住身体重新软进了被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