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老油条质问,王越呵呵一笑道:“本官连朝廷的命令都不认可,你们叫的再大声有用吗?谁要是再对本官无理,就治他个藐视上官之罪。”
还就有那不信邪的,要不怎么上老油条呢。
原京营参领陆严,今天惹了一肚子气。自己堂堂正三品武官,竟然要被送进新兵营,这不是搞笑吗?自家可是成国公的亲戚,还没有受到过如此侮辱。
“王大人,你不遵朝廷律令,羞辱我等,必将受到严惩!”陆严对着王越吹胡子瞪眼,大声咆哮道。
王越狠狠地一拍桌子,大声吼道:“这里是起点城,是我王越的私人领地,不是你们放肆的地方。朝廷能不能严惩我不知道,但是你藐视上官按律当斩!念在你初犯,罪减一等,下去领八十军棍吧!”
他说完向两边挥了挥手,在场维持秩序的宪兵队,在队长张英的带领下,如狼似虎地冲进人群,把陆严揪了出来。
几名宪兵队员将陆严拖到大厅一角,按到在地,轮起橡胶棒狠狠地抽了起来。
其实天策军没有打军棍的条例,天策军军纪是按pla修改制定的,也没有体罚的条例。所以只有橡胶棒,没有木棍。但是这些宪兵队员可是下了狠手,每一棍都抽的非常用力。
每抽一下,陆严都惨叫一声,在场的京营众军官就一哆嗦。
陆严可是三品武官,三言两语就被拖出去往死里抽,也太狠了。
橡胶棒根本抽不死人,所以八十棍子结结实实抽完,龇牙咧嘴的陆严才被拖到王越面前。
王越板着脸问道:“你现在知罪了吗?”
陆严抽着冷气,嘴唇哆嗦着答道:“下官知罪,谢王大人的军棍。”
他看清楚了,这是在王越的地盘上,弄死他都有可能,所以只有认怂了。
王越挥挥手道:“下去吧!”
宪兵队员一松手,陆严就瘫倒在地,立刻就有和他同来的几名军官把他扶走。
见众京营军官噤若寒蝉了,王越这才道:“我们天策军是战斗部队,不但训练严格,而且军纪严明。而你们这些人,有多少年没有真正训练过了?有多少年没有上过战场了?你们自己看看,京营那些兵,现在还像兵吗?”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接着道:“按说,你们这些人,我是不屑于见你们的。因为你们是兵油子,你们是老爷兵,我们天策军是光荣的部队,怎么会要你们这些人来毁坏我军的荣誉?”
王越说的这些是实情,他们也不是傻瓜,心里都明白。清兵多次劫掠京师,朝廷从来也没有依靠过他们,都是调集外地的勤王军队。
所以不少人也有些不好意思,也有些人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反正这也不是他们造成的,都是上面干的,他们也无能为力。
王越笑着道:“你们这些人兵不像兵,将不像将,其实平时都做着其他营生,就和普通京师市民没什么两样。你们兴冲冲地跑到我们起点城,想混进我们天策军,不是为了来打仗的,是冲着我军的高军饷来的,我说的对吗?”
说完,他左右看了看,这也是实情,所以大多数人都不好意思与他对视。
“你们这些人呀,不就是想赚银子吗?我王越欢迎你们来起点城赚银子,不靠偷也不靠抢,也不用混进天策军拿军饷,甚至比进天策军赚的还多!”大棒打完了,王越拿出了水灵灵的胡萝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