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锦佟真的单纯吗?显然不是的。
他会用事实告诉大家,这都是套路!
对于白潇而言,她的客套是善意的拒绝,然而这得是两个聪明的人对话,对方也听得出其中的意思才行。遇到像丁锦佟这样厚脸皮且较真的人,那么明明是客套的拒绝,也俨然变成了下次一起吃饭的承诺。
看着林剑屁颠屁颠地坐上白潇的玛莎拉蒂,丁锦佟惊讶之余不禁由衷地感叹,心说自己怎么就没有这样一个漂亮而多金的白富美发小呢,剑人胖这小子,猥琐不下自己,体魄不及自己,却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随后收起感慨,目送白色小车消失在喧闹的街头,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车上。
白潇一边悠闲地开车,一边询问的眼神瞥了一眼林剑。
“那个胖丁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林剑刚刚调整好一个舒服的坐姿,听到白潇询问,一脸的诧异。
“就是他那个纸扎店,真的不开了?”
“应该是不开了。”
林剑点点头,略微地叹了口气道:“其实现在这个社会,真的离开了纸扎店却是不行,毕竟很多传统的祭奠还是需要用到纸扎、纸钱的,但纸扎店多了,同样不行。我算过了,他的那家店关了,独独留下我这家,估计正好可以满足需求。”
“所以同行是冤家,不做同一行当了,你们握手言和,可以做朋友了?”
“哪里的话,我和他以前的关系本来就还可以的,只是后来经营理念出现了分歧,才走向对立的。”林剑瞪了下眼,否认两人是冤家这样的说法。
白潇嗤笑了声,一家小小的纸扎店,倒是产生经营理念的分歧了。果然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大企业该有的矛盾,小作坊同样存在啊。
“我看那个胖丁好像底气很足的样子,这次拆迁他赔了多少钱?”白潇又问。
“具体数值我也不大清楚,但从胖丁那透露的口风,他的房子占地面积挺大,应该赔了不少,大概四百多万,小五百万吧。”
“嘶!”白潇闻言,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多的吗?”
想她堂堂白家的大小姐,也没有见过那么多钱啊。
果然是拆迁致富,穷人与富人最近的距离,就是一个“拆”字。
像这样一夜之间暴富的例子,实在是太多了。
“那你呢,已经是御灵者了,还准备继续经营你家的纸扎店?”收起惊讶的表情,白潇恢复淡雅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