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身躯像是被一柄粗硬滚烫的铁棍捅穿,纪长宁忍着撕裂一般的剧痛,艰难地咬紧牙关,强忍住到了嘴边的呻吟,眼睁睁地看着那根粗大的紫红色性器一寸寸钉入自己的身体。
殷红的穴口被侵入的性器扩张到极致,周围的褶皱也被一点点推开展平,粘膜都几近透明,几缕红白相间的水丝被推挤着从穴口边缘溢出,顺着臀缝与腿根黏黏腻腻地往下淌。
直到那根性器彻底埋进去,对方还不断地掐着他的腰,试图把紧贴在臀肉上的两枚精囊都一并挤进去,连萦绕身周的黑雾都拧成一股,对着他身下那处穴肉挨挨蹭蹭,蠢蠢欲动。
“看见了吗?”
接着,对方忽然伸手按在他的肚腹上来回轻轻抚了抚,缠绕在膝弯与脚腕上的黑雾将他的身体又往上弯折些许,将他的身体对折到几乎扭曲的程度,喘息着哑声冷嘲道:“我能插到这里,他们可以吗?”
得亏纪长宁常年习武,身体柔韧,闻言不由下意识地将目光落到自己的胸腹,只见原本平坦的肚腹平白无故凸起了一大块,紧致分明的肌肉线条都因此模糊些许。而对方恰在此时大力抽送了一下,那凸起的地方随着上下来回滑动,仿佛要从里头戳破皮肉突出来似的,看上去十分骇人。
纪长宁惊愕地瞪大双眼,四肢不停挣动着想要脱逃,手指微动掐起咒诀,但他才动了一下便被对方看出心中所想,双手被黑雾猛然往两边拉扯开来,吊在半空,缠缚得更紧了些,将他紧紧锢住。而他欲要催动的不复春完全被黑雾包裹在里头,从本命剑处传来的灭顶快感如浪潮一般汹涌而至。
对方的双手则死死掐住他的腰肢,腰腹后退些许又猛然撞击过来,髋骨与囊袋狠狠拍打在丰满的臀肉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将他的肚腹顶起一个骇人的弧度,接着便快速大力抽送起来,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与适应的时间。
“想逃?”
楼欺月居高临下地看着纪长宁,双眉紧拧,面上布满阴霾,妒忌与愤怒交织而成的火焰在眼中熊熊燃烧,映得如血双眸明媚生光,面容愈发艳丽夺目。
对方不肯答话,他便克制不住地越弄越狠,性器抽出大半又狠狠捅入进去,髋骨与囊袋接连不断地快速拍打在对方身上,发出一阵阵清脆的响。而对方穴里含着的丰沛汁水被性器捣弄出黏腻的水声,被推挤着溢出穴口,又被飞速撞击过来的囊袋拍打得浮起一层粘稠的白沫,不断往四周飞溅。
长宁仙尊真不愧是无情剑道第一人,即使被他掐着腰肢按在身下肏干,脸上也没有露出他所期待的意乱情迷或是崩溃失神的表情,只是拧紧了眉,将嘴唇咬得发白破皮,不肯发出一点儿示弱的呻吟。
若不是鼻间喘息炽热粗重,双颊潮红,全身汗湿泛着情热的粉,还不住轻颤,身下的穴肉也在热情而贪婪地吮吸着他的性器,丝毫看不出情动的模样,望过来的眼神十分冷淡平静,全然不似他一般痴狂。
看着对方这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楼欺月克制不住地猜想着对方在别人身下是不是也是这副样子,或是会比和他一起时表现得更着迷甚至放荡一些,身下穴肉如吮吸吞吃他的性器一般,也热情而贪婪地接纳着别人。
一想到这些他便控制不住地越干越凶,恨不得把这只淫荡得不住流水的穴捅坏操烂,屋内萦绕的皮肉相撞声越加响亮,身下的软榻也似是承受不住这般激烈的动作,像要散架一般不断发出嘎吱声响,和着两人下身交合处传出的粘稠水声,交织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长宁仙尊被他这般凶狠地撞击弄得身躯不住来回颠簸,发丝凌乱地铺在软榻上,头顶几乎要撞上软榻的横栏,肚腹随着性器顶弄一起一伏,仿佛要被捅穿。
“唔嗯……”又过了片刻,似乎是因为快感太过强烈,对方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墨黑的瞳渐渐漫上一层朦胧水雾,浓密睫羽如蝶翅一般轻颤,眼尾发红,连喉里都抑制不住地泄出低沉喘息,听上去仍然隐忍压抑,却也更加色气。
“舒服吗?”
楼欺月见状不由愉悦地勾起唇角,俯下身去亲吻对方的唇,接着又直起身,双手掐着对方的膝弯往两侧弯折到最开,胯下征伐随着又凶猛些许。
“嗯啊……”
对方身体不住颤抖,挣扎着要从他身下逃脱,身躯被顶弄得不住往前挪动,楼欺月毫不留情地把人拖拽回来,掐着对方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按。
感觉到包裹着他的穴肉忽然颤抖收缩得愈加厉害,强烈到灭顶的快感猛然席卷全身,腰眼发酸发麻,性器狠狠抽送数十个来回,最后重重往前一挺,顺从心意地把精液灌进对方身体的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