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眼神刚躲闪了一下,心里盘算着该用什么借口,就听卫友鹏凉凉道,“我是心理医生,当时心理学科目我满分过的。你别想着能在我这蒙混过关了,今晚干什么去了老老实实的给我说清楚。”
姬饶咬了咬牙,最后还是卸了口气。
他慢慢走到卫友鹏面前,然后把兜里的录音笔放在了茶几上。
卫友鹏看了眼,“这是什么?”
“录音笔。”
“我知道这是录音笔。”卫友鹏顿了顿,“你拿它干什么了?”
“录音。”
卫友鹏:……
就非得给他耍这两句嘴皮子,怎么着能拖延两分钟还是咋的啊?
“录得什么?”
“你听听就知道了。”姬饶一边说,一边把录音笔打开。
一个惊恐的男声传了出来,“你,你要干什么!”
……
听完后的卫友鹏近乎惊骇的看着姬饶,“你威胁了他们!”
“这不叫威胁吧,我只拿了一个匕首逼他们说实话而已。”
姬饶垂下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小片阴影,那一瞬间卫友鹏又想到了姬饶抱着奶瓶的模样。
但是录音笔里传来的姬饶冷淡的声音却又再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就在不知不觉间,姬饶长大了。
如果韩谨言还在这里,还能护着姬饶,也许姬饶会永远是个被保护的很好的孩子。
但现在不是了。
这段时间虽然卫友鹏没说,但他能感觉得到姬饶每一天心情都是沉重的,他话变得很少,偶尔还会发呆。
姬饶一句关于韩谨言的话都没问过,但这却恰恰好证明姬饶心里其实一直都有记挂着韩谨言。
不说不问是为了不让卫友鹏难做。
“韩谨言是被诬陷的,你们找不到的证据,我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