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饶瞳孔微缩,那双漂亮的恨不得让人想挖出来撞在玻璃瓶里珍藏的眼睛闪过一丝明显的慌乱。他薄唇微抿,整个人身体都在细细的颤抖,像极了暴雨下花田里摇摇欲坠的莲花,密长的鸦睫轻颤,像极了被人抓住翅膀的蝴蝶,美丽却被深深禁锢着。
他眼睛里映着燕均的脸,面色都是极为不安的。
姬饶攥紧了自己的手,希望能再撑一会儿,再多撑一会儿。
燕均低下身子,姬饶被那无形的压迫感压的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缓了。
“你在害怕?”
不知道是不是姬饶的错觉,他总觉得燕均的嗓音里竟带了些若有若无的调侃。
姬饶深吸了口气,微微偏过头去,“上次的事是意外,将军醉了酒,虽与我……嘴里却喊得是沈公子之名。”
燕均伸手捏住姬饶偏下方的脸颊,感觉到手下温润细腻的触感,他眼睛眯了眯,若隐若现的透露出危险的意味,“怎么,我喊云安的名字,国师吃味了?”
姬饶:……
你他妈这么自恋信不信老子一脚踹断你小鸡鸡。
自己技术那么差劲跟个打桩机似的一点花样都没有就会捅,光顾着自己爽,老子就算是买只鸡也比你来的舒服。
吃狗的味也不吃你的味。
什么东西。
呸。
姬饶把燕均的手拍开,他面色是冷的,说出来的话也像是被冻在冰块里传出来似的,“燕将军何不想一想,沈公子尸骨未寒,若是他的魂灵在这里,看见你这幅模样,会不会不高兴呢?”
燕均一把拽起姬饶的衣领,在姬饶惊呼出声的时候点住他的哑穴。
他凑近到姬饶的耳边,声音低沉谙哑,热气夹杂着语气的冷意,让姬饶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心里的寒意丝丝缕缕的上渗,掺进他的骨血,抢占他的神经,让他有种把燕均狠狠推开的冲动。
只燕均一手环住他的腰,另一手松开他的衣衫,从脖子前面往后绕去,最后有力地扣住他的脖颈,强迫他抬起头来与自己对视。
“你要知道如今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自作自受的,包括那天晚上,虽然我记不太清了,但想必你是受了极大的折磨。”燕均看着姬饶,语气里满是恶意,“那便够了。”
第一次听说恨他就要用那玩意折磨他的。
怕不是个智障。
“你们巫族人各个姿容艳丽,说不定会一些魅惑之术,否则我……否则我的下属怎么会跟条狗似的呆在你身边?”
听见燕均这么说话,姬饶的面色也慢慢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