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事情一定要干的漂亮一点,等我脚行动自如了,很多事情就可以亲力亲为了。”二狗子伸直自己的双脚,以前钻心的痛已经消失了,这丫头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那是自然的,毕竟她也说少爷的隐疾可以救治,只是到时候,不知道是留着李家娘子,还是、、、”忠叔依然恭敬的请命着。
“必要的时候再说吧,我和忠叔忍辱负重多年,不能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人坏了大事。”二狗子风轻云淡的说道。
“少爷能明白那是最好的,男儿应该志在四方,一个男人只要有了江山,其他东西都结接踵而来的,何况我们还不单单是为了名利。”忠叔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深邃,如同一汪见不到底潭水,幽暗的让人感觉杀机重重、不寒而栗。
二狗子听了忠叔的话,合上手上的书本点点头说道“忠叔你去忙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老奴按照李心姑娘之前的做法去给少爷炮制野兔了,说实话那个李心姑娘啊,不仅医术了得,那个做饭手艺也不错,最近我闲赋下来,就琢磨琢磨,看来那丫头也不是一无是处啊。”说着忠叔又恢复了平时那慈眉善目的模样,乐呵呵的去了厨房。
李心把手里所有药材都放在方荣的身上,只留下一个空竹笼和一个小锄头还有一把锋利的柴刀说道“你先下山吧,我一个人走走,去寻寻看,或许运气好,还能捡一些值钱的玩意。”
“山里危险。”方荣亦步亦趋的跟在李心的后面。
“你不觉的人心更危险吗?这样吧,我和你一个讲一个故事,之前有一个药铺,药铺收了一个病人,其实那病人也不算严重,一时半会也是死不了的那种,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患者说之前立好的遗嘱要修改一下,修改成两个儿子一人一半,可是第二天凌晨的时候,那老太太就忽然去世了,其实她刚从这个医馆看诊回家的时候,身体还是健康的,只是老人家气短心虚的老毛病罢了。”李心忽然想起自己前世遇到的这件事情。
那老太太去世后的当天,那家的二儿子还带着一大帮亲戚来医馆哭诉说“怎么昨天人还好好的,来你们医馆看个病,晚上回去人就不行了。”当时那个见怪不怪的馆长和那个二儿子耳语了几句,那个二儿子就偃旗息鼓的带着一众人离开了。
事后李心问过馆长和那个二儿子说什么了,馆长只是神秘一笑说道“我就说法医什么都可以验出来,他要是再无理取闹的话,我们就报警了,到时候法医可就没有你的那些亲戚好糊弄了。”
方荣听了李心费尽心思讲得故事,只是嗯了声,就嗯了一声就没了,李心觉得有些索然无味,索性闭嘴了,低着头继续朝前面走,方荣虽然背了一背的药材,但依旧步履轻盈的跟在李心的后面,李心觉得有些困乏还是直言不讳的说道“我不想回家,我想在山里,你先回去。”
“我陪你!”方荣倔强的说着。
“随你,但是你家的涵曦妹妹如果发愤图强起来,你可不要往我身上泼脏水啊,而且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说女人变坏是男人逼的,你这才新婚,就这么冷落人家,以前没得到的时候,你那可是心心念念,现在得到了,你又弃如敝履,以前你对我可是嗤之以鼻,现在倒关心我的安危了,方荣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李心一改之前的温柔凶巴巴的朝着方荣喊道。
方荣没想到李心会这么毫不留情,一针见血的指出自己心里的结节点。
方荣似乎想起什么重要事情一样,朝着李心点点头说“那我回去了,你自己多注意安全。”方荣说着拿着药材就走了。
李心看着方荣走的决绝,头也没有回,甚至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掂了掂自己手里的锄头、柴刀还有一个空的竹笼安慰着自己道“不是你自己口口声声让人家走的吗?你这会失落啥,不要做了那啥又想立那啥吧。”
李心终究是李心,失落了一会,又继续往林子里面钻了,上一世带李心的那个师傅就和自己说“只要不死就会有出头之日,什么事都没有命来的重要。”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修涵曦在院子里晒着衣服,那衣服似乎还残留着方荣的气息,修涵曦看向李心房间里的门,有着说不出的气愤,一个计策也在心里偷偷的孕育着。
“之前自己也听说了李心的不堪,从来就没有把李心这号人物放在眼里,以为这样的一个人给自己提鞋都不配,可是偏偏就是这样的一个人,让方荣居然言听计从,自己是不会在乎那区区一点碎银的,但是自己在乎的是方荣的态度,那种和以前一样唯命是从的态度,自己一定要做方荣心中那个独一无二。”
“涵曦妹妹。”院门吱一声给打开了,只见已经消失了十余日的沈言推门进来了,看着修涵曦在晒衣服。
沈言忙放下手里的点心,抬着地上的衣服说道“真是委屈涵曦妹妹了,你看多美白嫩的手,怎么可以做这些粗活呢,以后涵曦妹妹要是有什么事,直接只会我一声就好,只要是涵曦妹妹吩咐的,就算是提着脑袋的活,我也在所不辞,涵曦妹妹就像朵花一样,怎么可以做这些粗活累活呢,真真是让人心疼死了。”
修涵曦娇羞的抽回自己的手,朝着沈言妩媚一笑,沈言又毫无悬念的流着鼻血夸奖道“涵曦妹妹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美的让人无可自拔,甘愿身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