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餍足了的男人才从肩头放下少女的双腿,将半软的欲蟒从她体内抽出,那被干得微肿的花瓣如今凄艳地绽放着,汩汩清亮的蜜液和着白精从中缓缓流出,密阁里淫靡暗香浮动。
少女柔柔弱弱的一小只,高潮后的身子抖颤着像饱受风雨摧折的娇花般惹人怜爱,安偃俯身将她揽进怀里,风雅眉眼又恢复了慵淡模样,吻去她眼角湿漉漉的泪水,温叹道:“卿真是娇娇似水,哭着说不要,却还要喷爷一身,这穴儿倒是比小嘴诚实多了。”
柳清浅一滩水似的软在男人怀里,迷迷瞪瞪听到了他的骚话,嘟哝了几句,就是不接他的话。
安偃得不到她的回应,低哼了声,将人儿提溜着转了个身,面对墙壁靠在他怀里,一手包住她的雪乳随意把玩,一手旋动嵌在墙上的白釉净瓶,“带你看些有意思的东西。”
娇贵得一句好话都不会说,连床上求饶都像在敷衍他似的,吐不出几个字。她愈是这般呆拙,自己就愈发想要狠狠操哭她,叫她浑身都记住他才好。
墙上不知何时开了个小洞,在这个方向可以窥到下方的全貌。
柳清浅到底年纪小,这类机关她还只在话本子上见过呢,有些好奇地微微倾身,双手撑在壁上打量着,只见自己竟是在一处满目明莹的环形宝塔楼——
楼顶一侧的旮旯儿里,楼高三层,每层俱是豪华包厢,珍珠玉帘,绡纱帷帐飞扬,如坠云山幻海,楼中间的空地由八幅秘戏图屏风圈起,桌案几凳,佳肴美酒俱全。
似是正要演什么戏儿?
只听笙歌渐起,吹鸾凤和鸣,宾客落座皆面儿红红,喜气洋洋,拱手把盏相祝,主座的那男子披红插花,削肩细腰,身姿妖娆,朱唇微绽,色眸半睁,端的是一副潇潇倜傥风姿。
演的是少爷娶娇娘,庆洞房花烛小登科。
几个阿鬟迎着新娘登场,女子红纱赤足,脖系金铃步步摇响,宫腰纤细,身材如描似削,举措多娇媚,却在筵席尾端的红毯上妖袅跪下。
“一礼,下妇!”
随着赞礼傧相高喊一声,乐声停,诸人皆噤声观礼。
只见那新郎缓步走至新娘跟前,扣住美人的头向后狠按,强迫她仰视着他,开口训道:
“今日你既入我楚家为奴妻,日后便是为夫胯下的一只贱母畜,做为夫的精壶尿盆,任玩任肏不得有怨,第一道下妇礼便赏你耳光以立夫威,可受服?”
“奴奴愿服。”
娇娘跪在地上,仰着的一双美眸里满是爱慕,嗲声应道。
男子蔑然松开箍住她的手,对着那张漂亮的脸蛋儿便左右开弓扇起了耳光,清脆的巴掌声在楼中淫贱地回响着。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好几次美人儿都被无情地掀翻在地,但立马又会贴心地将脸凑到方便男人动手的地方,继续挨耳光,生怕怠慢了她的夫主。
数十掌扇完,新娘的脸上带着又红又肿的掌印,却仍然烟视媚行,双手撑地,乖乖地磕了个头:“谢恩赏。”
“二礼,坐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