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好用,贾某特意从王府茅房里‘借’了两张,就是为了给大家先睹为快!”
贾生满面春风,从怀中宝贝一般亮出两张昏侯纸。
一张是空白着的,舍不得用。而另一张则已经被他虔诚的用娟细小字写满了《论语》,字迹清晰无比,毫无模糊。
近水楼台先得月,在金陵城的众儒生文士们中间,他这个平王府的私塾先生,是头一个尝鲜。
金陵城的其它豪门大户人家,虽然也已经听闻,但哪怕是贵族子弟,都还没试过昏侯纸的“妙用”。
“好纸,果然是好纸啊!此纸洁色无瑕,柔韧细密。光是这卖相,就比麻纸好上十多倍。”
“墨水书写,不渗透,比竹简还好。相比之下,原先的麻纸就太粗糙了,墨水不断渗透扩散,不久之后字迹便模糊不清,不堪重用啊!”
众儒生们顿时惊喜,纷纷传阅。
传闻再多,也不如亲自拿在手里观看。
这亲眼一睹,昏侯纸,比传闻甚至比他们想象中还要更好。
“贾生你可是用过了?”
“好用啊,舒坦!”
贾生正得意,忽然醒悟差点说漏嘴了,连忙道“写着舒坦!”
“这样好的纸,居然被小昏侯如此糟蹋,简直是天谴啊!”
“明儿,我们去拜访平王府去小竹林‘借’昏侯纸!”
“我们都是斯文的读书人,约好日子,分批去拜访。切记不可一拥而上,闹哄哄的去王府茅房,弄的斯文扫地!”
“好,同往!”
众儒生们无不激动,相约时间,准备去拜访平王府。
沈府。
沈大富自从上回去昏侯府讨债,被小昏侯给气的吐白沫,便躺在家休养,整天嘴里念念叨叨,想着如何“复仇”。
他早已经派手下家丁,紧盯着小昏侯的举动。
惊奇的发现小昏侯这几日在忙着兴建作坊造纸。
让他掉下巴的是,小昏侯居然造新纸成功了,太离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