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摸到一个物事,拿出来凑近鼻间闻了闻……e就是它了。
转身离开之前,她对夏泓说“试试换着花样叫,大名小名外号啥的,比如顾会长顾哥小慈阿慈这样的。”
夏泓狐疑看她,又看一眼床上人事不省的老兄,不情不愿地说“……我试试。”
洛一鸣拿了雪芋汁出来,看见易初勉腰杆笔直地正襟危坐在地上,双眼放空。
她把雪芋汁递过去,“是喝还是闻?”
易初勉“闻。”
也是,喝的话太不人道了。
洛一鸣“那你闻一下。”
易初勉接过瓶子,说“臭。”
然后不见动作。
被催眠了依然全身心地抗拒着这东西……可见趋利避害是所有物种的深刻本能。
洛一鸣“……盖子都没开哪里就臭了。”
她命令道“打开。”
说完见他抬手,洛一鸣连忙又说“等一下……我先进房间,等我关上门你再闻。”
易初勉依旧机械地回应“好的。”
说着转身,回头说了句晚安,便溜进了屋里。
孟晓已经醒过来,见她进来,招了招手。
洛一鸣上前,在她旁边躺下,伸手探了探孟晓的额头“还难受吗。”
孟晓摇头,脸色忽然拉下来“你没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洛一鸣立刻道“我错了。”
“错哪儿了。”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洛一鸣“哪儿都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