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起，顾南风。”
她看了他一眼，发红的杏眸里面有嘲讽，但更多的，还是恨。
你还不起，顾南风。
对，他还不起。
宋知意走的时候，顾南风没有去追。
他相信她总会回来找他的，他相信。
顾南风闭了闭眼，压下那钻心的疼，抬腿走到窗口，看着跑出去的宋知意，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就像是被木棒锤了一样，又闷又疼。
太难受了。
书房的门被敲响，他睁开眼，“谁？”
“是我，顾少。”
方姨说着，推开门进来。
方姨也没敢往里面走，站在门口那儿手搓了又搓才开口：“顾少，宋小姐是个女孩子，你要哄她，不要总是逼着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
听到方姨的话，顾南风凉凉地扯了一下唇角：“我知道了，方姨。”
见他脸色不好，方姨也没再说什么了，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书房。
但凡宋知意还能听得进他一句话，他也不至于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也想哄她，可是她不听，他还能怎么办呢？
宋知意连续打了三通电话给萧九，可却一直没有人接电话。
她知道顾南风说得出那样的话，那事情十有八九就是真的。
这件事情多半跟顾南风有关系，在第四个电话也打不通的时候，宋知意放弃了。
她站在别墅的边上，寒冬的风吹过来，宋知意觉得整个人都想冰块一样。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才拿起手机叫了一辆车进来接自己回公寓。
路上她直接就定了一张下午飞邺城的机票，收拾好东西之后，宋知意到楼下拦了一辆车去机场。
周六，机场的人很多，她来得早，跟丫丫他们交代还店里面的事情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没有出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