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久违地又回到了训练场，让他意外的是这回负责训练他的不是萱草，而是景然。
“好、好久不见。”莫宁冲他笑了笑。要是放到之前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和景然搭话，但他觉得今天景然好像比他还紧张。
“哼。”景然哼了一声，但和他说话的语气却缓和很多，“你最近恢复的怎么样？”
“挺好的其实本来也没什么事。”莫宁把背包放到椅子上，说：“我们今天做什么？”
“没什么，简单热身一下，然后测试你的能力。白常山说之前你的能力处于被束缚的状态，所以今天正好测试下你的真实实力。”
莫宁点了点头，开始顺着训练场跑起来。虽然有几天都没有锻炼了，不过之前的魔鬼训练还是或多或少有些效果，跑了十几圈他也没感觉多累。景然略带沉思地看了他一眼，说：“说不定以后你就可以做点别的训练。”
“什么？”
“健身？举杠铃之类的。”他说，“体能提升倒是很大，但你看起来娘唧唧的。”
“哈哈哈哈其实我也想过，如果有这种训练也好。”说到这里莫宁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为什么好像好几天都没有看到萱草萱草姐？”
“萱草？她出任务去了。”景然从他打开的背包里拿了个桃子，挥了挥手示意。莫宁点了点头，他就不客气地啃了一口，含混不清着说：“好像陛下去找她说了什么，我也不知道。说完陛下就把她派出去做任务了，那边好像是蛮偏僻的地方，不知道她犯什么错了，陛下很少处罚人的。”
莫宁点了点头，表示附和。长官对他们说话从来没有压迫和命令感，在他的印象里长官也总是在征询他的意见。很难想象长官会因为什么事情处罚什么人，因为那个男人站在那里就已经会让人心悦诚服。
“行了，该测试了。”桃子很快被吃完，景然拍了拍手，说：“我会对你发起进攻，我的能力是浮空你知道吧？记得躲好了，我可不会客气。”
莫宁心想你这么说就已经很客气了，比以前那种疯狂嘲讽看上去就想搞死我的样子好得多。他认真地点了点头，说：“明白了！我会注意的！”
虽说能力是浮空，但景然的速度却也不慢，转瞬间就来到了他的眼前。莫宁灵巧地闪到一旁，躲开了他的攻击。解开了束缚的异能确实如同掌控呼吸般简单，他甚至灵敏地躲开了景然全部的攻击，这是他自己都没想到的。
“还是可以的。”景然瞟了他一眼，“确实没有那么废平庸。”
莫宁注意到他甚至改了用词，有点哭笑不得。他并不在意景然说他废物或者无能，因为他总觉得事实如此。和景然关系变好是他所愿意见到的，但刻意照顾他的心情就没什么必要了。
“我知道我还有很多不足，没事的。”莫宁笑着说，“怎么说都没关系，因为我确实需要进步。”
景然甩了下头，没有对他的话发表置评。但过了一会儿他给莫宁发了个文件，说：“想不想去？”
莫宁点开看了看，是一个简单的出行任务。六翼会派人不定期的去各个区域的警局进行协助，大概是传授经验进行学术交流之类的。这任务给景然接有点大材小用了，莫宁啊了一声，说：“你那个”
“别给我整那一套，就说去不去吧。”
“去！谢谢你，景然。”
“没什么可谢的，要谢就谢你自己还算是有点用吧。和陛下以及我们那时候比起来，你真是幸福。”
莫宁眨了下眼，低头去看手机上的文件。他一直都是个小混子，还是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因为“有用”而被重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