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也才落,他便猛地闭上了嘴,没敢再往下说了。
可白苏却是听到了,不过他倒也没有多想,只道:“记得什么,他来过?”
“额。”树妖见状下意识应了一声,也是在同时他想到了前两日这人抓着鸣砌前来的模样。
他忙点了点头,道:“你忘了,那一日抓着大妖来的时候,他也在里边儿,还砍了人家脑袋。”
方才他本是想说昨夜发生的事,小狐狸就趴在人家弟子身上缠着撒娇,可一想到这人什么都不记得了,平日里还天天骂老道士的弟子们。
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在人家小弟子身上撒娇,指不定夜里又得嚎叫多日了。
想到这近乎一月的叫声,他只觉得头有些隐隐作痛。
白苏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只听着他说砍了鸣砌脑袋的人,当即便想了起来。
难怪方才觉得熟悉,原来竟是这人。
意识到这,他不由得咽了咽唾沫,缩着脖子道:“我有些饿了,我去吃东西了。”说着直接便逃了,可不想同这人撞上。
谁知道会不会被割了脑袋,他可不是鸣砌,鸣砌能再生,他就一个脑袋没了可就真没了。
这会儿他也没了看戏的心思,只想溜回去将昨日留下的半只雀鸟给吃了。
一顿小跑下他很快就回了狐狸洞,对着角落中藏了雀鸟的地方一顿刨。
只是他这么乱刨下却是什么都未寻到,这让他有些迷糊,四下瞧了瞧后才将石头给推开了,想着是不是昨日藏的太里头了。
可石头挪开后却仍是没有瞧见那半只雀鸟,只有几根羽毛躺在那儿。
瞧着这儿他是更迷糊了,凑上前用爪子挠了挠羽毛后还低头嗅了嗅,随后才去看四周,嘀咕着道:“奇怪,怎么没有?”边说边又去边上挖,愣是给挖出了好几个洞。
但无论怎么挖都没有瞧见那半只吃剩下的鸟,好似本就没有一般。
可昨日他明明就藏起来了,怎么会没有呢。
他将边上的一块小石头挪了个位置,张望着瞧了瞧,“怎么没了呢,难道我昨日已经吃掉了?”
怎么想都是让自己给吃掉了,可不该啊。
于是他又刨了一会儿,见仍是什么都未寻到才泄气地坐在了地上,同时还用爪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好饿啊,想吃兔子。
可他哪里有兔子,都好久没见到过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