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珍珠回头看了一眼,并未发现魏子规的身影,“你是不是看错了?”
楚天河道“这么容易被你发现就不是魏府麒麟子了。若不是受过训,我估计也难以察觉。”
珍珠没想到魏子规还有这等响亮的名号,她是不是也该给自己想一个霸气侧漏的名号,最好能压过他的风头的,比如东方不败,独孤求败之类的。
珍珠去了戏楼,她想见的江楼主却正好不在,珍珠问起江楼主回来的时间。戏楼的台柱演白蛇的花旦木白鱼扶了扶发上的牡丹金簪,摇头道不知。珍珠叹气,她还想谈谈新的合作方式。
离开戏楼,珍珠对楚天河道“我自己回去得了。”
楚天河觉得既是他带珍珠出来的,也该负责把她安全送回“我送你。”
珍珠摆摆手,让他放心“我有一个朋友他和我说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会保证我没事。再说楚公子不是说我家少爷跟着么。”
楚天河坚持送她。
珍珠道“就这样吧,楚公子要是从楚大人那打听出什么,记得告诉我一声。”她说完拎着包就跑了。
楚天河背着手看着她背影,初见她印象最深的是她的伶牙俐齿,这一次见她觉得她很奇怪,怪丫头。
这怪丫头不会真是他妹妹吧。
珍珠穿进了小巷,魏子规一路跟着她,进了巷子却发现前路一堵墙挡着,人却不见了。她突然在他身后冒出来想吓他一跳,魏子规条件反射转身一个擒拿手掐住她脖子将她摁到了墙上。
珍珠还带着婴儿肥的圆脸贴着冰冷的墙面,哀嚎“我的手。”
魏子规急忙松了手,厉声斥道“你怎么总干些蠢事,若不是我只用了三分力道,你胳膊已经断了。”
珍珠哭丧着脸道“楚公子说你跟踪我们,我就想和少爷开个玩笑,鬼知道你出手这么狠。”
魏子规拉过她的右手帮她揉捏了两下,她手没那么疼了,他道“我出来买点东西,谁跟踪你了。”
珍珠道“少爷是买什么?从魏府到戏楼又到小巷,居然跟我这么顺路。”
魏子规转移话题“这是你一个姑娘家该来的地方么。”
珍珠就是知道他肯定会念叨,才不想和他说,而是让楚天河带她来“现在晋城最火的这出戏,唱本是我卖给江楼主的,我得约他详谈下一步合作细节。”
魏子规算是明白为什么阿九休息时经常往戏楼跑了,他以为他是和慧姨一般喜欢上看戏,并没有过多的干预,也没问得太仔细“这生意你都能做,还有什么生意门路是你没有染指的。”
珍珠道“少爷,不是每一个家庭都如魏家一般,夫妻和睦母慈子孝兄妹之间相亲相爱。那些名门富户里大都是三妻四妾,妻妾争姐妹争连丫鬟为了上位都在争,她们把有限的光阴浪费在那没有意义的宅斗中,你知道是为什么么?”
魏子规不应,反正他接不接话她都会有下文。
珍珠道“那是因为这里的娱乐太少了,精神匮乏,文化单调,除了抢丈夫的爱抢父亲的爱抢主人的爱,除了抢抢抢,她们没有别的事情可干。我现在是在丰富他们的精神文明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