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么？”路尧问。
李书农当然没料到路尧会折返回来，但他看着挺着急的样子，李书农还是心软了一下。
“进来吧。”她开了门。
路尧越过徐立帆径直走了进去。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李书农，“我要这些，麻烦了。”
李书农接过，看了看——
《影梅庵忆语》、《秋灯琐忆》，又是好久没有人买的书，不过她的店里都有。
就在李书农准备去找书前，路尧又补了一句：“有多少我要多少。”
李书农：？
路尧非常适时地给了她一个「你没有听错」的眼神肯定。
从找书到结账不过五分钟的时间，路尧付了钱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那个，你还要买什么么？”李书农问，毕竟对方可是清仓式购书。
路尧看了一圈书店，想了想，开口：“这里要拆迁了......”
又来了又来了。
李书农的脸顿时就跨了，她琢磨着，怎么连个买书的顾客都要和她来讨论一番这里拆不拆的事。
“是。”李书农没好气地打断了路尧还想继续下去的话。
“那你打算怎么办？”
“诶？”李书农抬头，看向路尧的眼里满是诧异。
路尧轻咳一声，不动声色地回避了她眼里的探究，然后解释：“我的意思是，这里拆了之后，你打算搬去哪里？这里书很齐全，如果你搬店的话，可不可以把新店地址告诉我？”
原来如此。
“还没决定呢。”想了想李书农又补充道，“还没决定要不要换个地方开。”
“那......可不可以加个微信？如果有新地址了告诉一声？”路尧小心翼翼地试探。
出乎他意料的是，李书农一口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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