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见四人出塔,一一检验他们手中的卷轴,到修文彦时,老者不满地道:“入塔之前已言明,每人只得一部典籍,你作何解释?”
众人这才看见修文彦手中有两部卷轴。
修文彦却是一脸不慌不忙的神情,举起了其中一卷,“这可不是我拿的。”说着望向夏尘羽,“该作解释的是他。”
夏尘羽一脸莫名,“你在说什么?”
“进塔时,我们三人都直接上了二层,只有你在一层逗留过,这卷不是你拿的还能有谁?”修文彦一脸的轻松与得意,“方才离开时我见到这卷轴掉落在地,怕你赖账,这才拿了做个物证。”
卷轴递到面前,夏尘羽才看清了上面的文字:飞虹剑决。
这不就是自己刚进塔时看见的那本么?可明明当时没有破阵啊。
他立刻否认道:“我是晚他们一步登塔,可我并未拿一层的典籍。”
杨涵容也帮腔着:“既然大家都能应付地字阶的阵法,又何须动黄字阶?”
“莫不是你自己拿了想栽赃嫁祸不成?”
修文彦怒喝道:“血口喷人,大家行动都在一处,我是否有机会拿一层的典籍,你心里不清楚吗?”
这倒是没说错,杨涵容被这一问也沉默地看了一眼夏尘羽。
那白发老者取过剑决,眼神微动了一下,对夏尘羽道:“孩子,你说实话,这本卷轴是你拿的吗?”
夏尘羽坚定地摇头。
几位尊长也聚集过来,询问了事由后,又逐一查问了四人的行动轨迹。
“看来只夏尘羽有独处的机会拿这本剑诀。”玄月阁掌门说完,又看了一眼安然,问道:“凌云仙尊认为该如何处置?”
安然早就了然于胸,这事就是他干的。便故作严厉地申斥:“夏尘羽,还不认错?”
少年有些焦急,“师尊,我真的没有......”
“够了。”安然摆出一副严师的姿态,又对白发老者道:“听凭先生处置。”
老者点了点头,“看在仙尊的面上,这两部典籍,可取走一部。此外,作为惩罚,此子十年内不得再踏足通天塔。”
夏尘羽听得这句瞬间急了,求救般的眼神望向安然,却见对方完全不为所动。
只见安然取过那本黄字阶的剑诀,“既然先动了这一卷,便是它了。”
“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