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君怀瑾和沈渔过起了蜜里调油的生活,沈渔虽然有心在众人面前保持距离,但对君怀瑾的死缠烂打也无可奈何。
这天,君从嘉邀请沈渔一起去打猎。
临走时,君怀瑾恋恋不舍,也想跟着去,但沈渔说这边毕竟是西北边陲,守卫不足,万一真的发生了什么事,还要分心保护他,他还是不去的好。
想来想去,君怀瑾觉得也有道理,虽然心里不想让沈渔离开,但两个人关系刚刚有所缓和,实在不想因为这种小事破坏气氛,只好勉强同意了。
千叮咛万嘱咐,目送着沈渔骑马离开,君怀瑾才不情愿的回去了。
“听说西北的羚羊不错,角能入药,看看我们能不能猎回一只。”自打知道狄九凡也要跟着回京之后,君从嘉每天都开心的不得了,出来打猎,也是兴致勃勃。
“你喜欢羚羊角便去打吧,我要先办些事情。”
君从嘉惊讶,“你不是说要我找你打猎,怎么又变了?”
沈渔勒住马缰,轻声叹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君从嘉明白这是又被沈渔算计了,无奈道:“你说吧,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师父给我一封亲笔信,约我见面,我要去一趟,又不能让你皇兄知道,他知道了,一定不会同意我去,所以我只好拿你当个幌子。”
君从嘉非常郁闷,每次都是让他做这个吃力不讨好的中间人,他皇兄生起气来,可是随时都会要人命的。
“你都吃了一次亏了,还相信楚天阔?”
沈渔沉声道:“师父不会害我,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我必须要弄明白。”
君从嘉无奈的拍了拍身下的马,“我劝不住你,可楚天阔你也不得不防,你要是真出了事,皇兄一定让我陪葬。”
沈渔点头,“你放心,没有万全的把握,我不可能孤身犯险,只是不管如何,你一定不能把我的行踪告诉皇上。”
君从嘉皱眉叹气,“你总给我找难题,你如果一去不回,皇兄问起来,我要怎么说?”
“你便说凌风来找我,我姐姐胎象不稳,危在旦夕,我急着回去见她一面。”
“皇兄会信?”君从嘉心里打鼓。
沈渔道:“他以为你不敢骗他,自然会信,我也希望他能早点回京。”
君从嘉郁闷的白了沈渔一眼,“你可真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师父一定不会害我,但如果皇上冒然去找我,我却不能保证他的安全。”
“这个道理你何必不自己和皇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