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显现出本来的面目敖凡笑道“:孙爷爷便看在你家东海老龙王的三分薄面上不与你这后辈贤孙,黄口小儿一般的计较。孙爷爷此次只是寻那死鱼精和这贼老鳖的关系,与你东海无关,老孙便好言奉劝你,休要惹你孙爷爷恼怒了,若是叫你孙爷爷恼怒了,莫说是你这十万的鱼虾了,便是在来上百万,都不够你孙爷爷这一棒子的。”
敖凡本就不悦,听了行者的这番话更是又气又恼,只见他朝身后的十万兵将挥了挥手后,一众的鱼虾蟹鳖手持利刃,身披盔甲的将行者围到了正中央。
敖凡瞪着眼睛朝行者怒斥道“:便不管你这猴子是何方的名流,何处的仙圣,今日落到了本太子的手中,也定然是难逃一死了。”
行者握着金箍棒看着围住自己的一众兵将笑道“:便是去玉帝老儿处调来十万天兵也抵不住老孙的这一棒子,我劝尔等速速的退去,勿要白白的丧了自家的性命。”
远处的卷帘看到一众兵士上前围住行者后便转头朝八戒说道“:哥哥已然被那太子带领的精兵围堵了,咱俩还是上前助上一助罢。”
八戒只是朝卷帘笑道“:兄弟便是不要替那猴子担忧,这会正是那猴子耍风头的时候嘞,咱们出去后还耽搁了他潇洒嘞,咱们便在此处好好的看罢。”
卷帘听闻了八戒的言语,只好又规规矩矩的蹲了下来,注视着不远处的行者和敖凡等人。
敖凡朝行者啐了口痰后笑道“:你这猴子莫不是得了癔症不是,竟敢说出这般的疯言大话,便是有什么本事拿出来给本太子见识见识,便是一味的逞口舌之快又算得上是什么本事?”
那九头虫见一众虾蟹将行者围至中间后,便趁着行者与那敖凡两人言语之时,趁着众人的不注意,一个人偷偷的从后门溜进了碧波潭的龙宫之中。
行者擎起金箍棒朝敖凡高声道“:我念你家东海老龙与我老孙是多年的邻居,不忍撕破脸皮伤了两家的和气,我且在问你最后一遍,可愿将那死鱼精交给老孙处置么?”
敖凡朝包围行者的一众兵士挥了挥手道“:便是要取鲤鱼兄弟的性命,便从本太子的尸体上踏过去,本太子若是站在你这猴子面前一天,你便不能从本太子身边带走鲤鱼兄弟。”
行者见一众兵士逼近,于是挥舞起金箍棒朝敖凡笑道“:却是自家的媳妇也用不着这般的护佑罢,想不到你这堂堂的东海太子却是还有如此的断袖龙阳之癖。”
敖凡听了悟空的言语,不由得羞愧恼怒命令兵士道“:谁要是能割下这泼猴的首级,本殿下便将他连升三级,世享荣华。”
就在行者与一众的兵士激战之时,那九头虫早就溜到了驸马宫内,探看了四周后才悄悄的闭上了门窗,瘫坐在靠椅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龙女从内室出来后看着驸马疑问道“:你不去前厅接待前来为父皇祝寿的宾客,却一个人来此间作甚?”
九头虫看着龙女公主道“:还祝的什么寿,还不如抓紧时间置办些寿材呢。”
龙女见九头虫说出这些话不由哭的梨花带雨捶打九头虫道“:你这忘恩的畜牲,想你落魄之时是谁不嫌弃你,将你收留在了这龙宫之中?连我都嫁个你了,日日云雨之时你却满嘴的叩谢我的父皇,这会怎就却咒我的父皇早死?”
九头虫一把将龙女搡开怒斥道“:谁叫那老龙处处结识宾朋?若是咱们一家安安静静的祝寿,这会大家便都得长生了!现在好,长生便不要提了,能活着便已然是不错了。”
龙女见九头虫如此的脑怒,便停止了哭泣上前勾住九头虫的脖子劝慰道“:夫君今日这是怎么了,却有如此的火气?”
九头虫便将如何掳的金蝉一事详细的说与了那龙女听,那龙女听完后大惊道“:如此,咱们便将那金蝉子献给那猴子罢,你在屈身陪个不是便罢了,若是心诚一点的话,我想那猴子也是不会为难与你罢。”
九头虫冷哼了一声后朝龙女道“:若是照你这般言语,那这金蝉子便是白抓了,我便是空欢喜了一场?”
龙女坐在九头虫的怀中劝慰道“:好哥哥,你都说了,那猴子那般如此的厉害,却又与牛魔王是结拜的兄弟,倘若咱们真的食用了金蝉,被那猴子抓住却也是免不了一死。难道夫君只想长生,却是不想与我过一番太平的恩爱日子么?”
那九头虫听了龙女的话,只好叹了口气道“:那如此,便就如娘子所说,我这就取叫手下人放了金蝉,带出去好生的与那猴子赔个不是。到时候还请娘子和岳丈为我美言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