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钟情面无表情地面对着义允妁,在心中默念。
义允妁见着阿蜜清冷又略显呆萌的样子,第一次越界伸手挠了挠阿蜜的下巴,就像是在逗弄一只依赖主人的高傲的猫咪,明不喜欢被触碰可是被主人抚m0后还是忍不住眯起双眼打着呵欠。
不同的是,钟情没有眯起双眼也没有打呵欠,蹙眉不解的望着她但也没有将托住自己下巴的那双手拿开。
明明清瘦高冷的人,却格外温顺。
钟情看着这人在大庭广众下非要m0她的脸,还这么久都不肯拿下来,一旁的老谷主NN气得脸都憋红了,终于是开口“义药师,现在还在祭台上,不是我们私下的小院子。”
义允妁恍然,这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
手掌心余温仍旧,阿蜜的下吧明明看起来很尖可是手感意外地软乎乎,b起梦中想象出来的手感更真实更有温度。
现下的人才可真实触m0到的人,她居然在梦中想象与阿蜜做那些事情,只怕是亵渎了阿蜜,绝不可再有梦中旖旎发生。
于是当夜钟情本想着同往日一般入梦,但受到强烈抵触,不敢y来,只好作罢。
义允妁传承仪式完毕,已经h昏斜yAn,为方便修士们不夜晚赶路产生危险,药王谷多将修士留宿一宿,索Xg脆摆了酒水茶点供修士们切磋交谈。
义允妁虽不喜欢,但也应酬游刃有余,钟情亦步亦趋紧跟义允妁看起来非常尽职尽责,实则内心在思考如何找到天方夜鼎。
正式的仪典已经结束,可是药王谷的人还未能拿出天方夜鼎,迟迟不见到天方夜鼎真面目让钟情有些着急,如果今日没有见到,往后她该如何开口询问义允妁?
子蛊不能继续发育下去,否则定会被义允妁发现彻底拔除,而母蛊因为她抑制子蛊的生长已经开始焦躁不安,她只有贴近义允妁让母蛊更近地感受到子蛊的存在才能安抚下它。
可这终究不是各长久之计,如果她没办法找到天方夜鼎做上标记,更遑论日后取得此物。
正思考着,一青白sEy物朝义允妁飞来,钟情来不及多想闪身用剑挡住,酒杯应声破碎,炸开的酒水溅了钟情一身。
钟情正视前方,一道浅灰sE抹布衣衫闪过,钟情立刻追了上去,现在她还是义允妁的保镖呢,怎么可以容忍有人当着她的面意图伤害义允妁。
灰sE身影如同泥鳅,义允妁只来得及“诶”了一声,钟情就已消失了身影。
因为这场意外,现场开始SaO乱起来,作为主人家的老谷主只好站出来暂时安抚众人,老谷主见义允妁盯着阿蜜消失的地方面sE焦急,于是开口“允妁,你平日里的沉稳去哪了!为了一个小小保镖,你今日已多次失仪,再追出去让别人怎么看我药王谷?况且阿蜜的修为已达洞虚期,寻常人无法伤她,倘若真不敌对方也可逃走,你虽炼药天赋在这片大陆上无人可及,终究修为差她一截,你暂且先安稳在这里待着,待阿蜜回来再说。”
老谷主活了那么多年,自然也看的明白自家小辈的心思,其实也不用看,谷里早就流传着义允妁和阿蜜的闲话故事,她其实也知晓一二,倒也不反对,毕竟阿蜜修为高如果入赘药王谷那也还是义允妁帮谷里招揽了各人才。
“好。”义允妁知晓老谷主NN说的是事实,方才那人虽为看清面孔,但从周身气息无常便可接近她们还能全身而退便可知定不是一般人。
她若是贸然跟上,只怕是拖了阿蜜后腿。
这是义允妁第一次懊恼自己往日怎地只知炼药,而疏于修为提升。
且看大陆第一人的言莫,不是炼器顶绝修为也无人可及么?她还是太懒散疏于修炼,才无法站在阿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