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玄女看着蜕变中的楚凌，露出欣慰笑容：“跟我本源道契合度很高，她晋升了，恭喜你们再多一位玄仙战力。”
“恭喜前辈得到继承衣钵的传人。”
苏真也恭贺。
九天玄女笑起来，她曾是金仙境，不死不灭，寿与天齐，如果不是遭到意外谁愿意把本源道送给他人？
不过这样也很好。
她现在不人不鬼，封印在《战争血册》里为敌人卖命，能够有机会解脱，并且看着本源道在传承者身上完美契合。
的确也是件值得庆祝的事情。
“可惜，我没有机会见证她证道金仙的那一天。”九天玄女看向苏真，又眼看黄金狮子王，皇甫青青，还有哪位小九州玄仙。
四个人里她认出三个。
为首御龙将传人，其次战神传人，再是万兽仙尊传人，最后一位应该是自己修行出来的。
“你很强，甚至给我的感觉，能够超越御龙将。”
九天玄女道。
她在降临无尽星域前，在宇宙中见过御龙将，当时的御龙将亦是皇级巅峰，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苏真的气息给她感觉，与御龙将有区别。
不像传人。
更像是……从属关系。
御龙将是‘从’，苏真是‘属’，御龙将更像是听从苏真的存在。
这是九天玄女无法理解的，不过也用不着她去理解，她的时代在上古时期就该结束，现在的状态更是一种枷锁。
“帮我解脱吧。”九天玄女道。
“前辈走好！”
苏真一拳轰去，轰隆声，跌落为渡劫境的九天玄女四崩五裂而亡，《战争血册》封印她的那页纸也消散掉。
“前辈，留下守护楚凌。”
苏真吩咐小九州那名玄仙。